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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风云变幻期铜市场

    据伦敦金属交易所公开资料显示,9月19日到23日三天内,铜价异动,由每吨3500美元骤升至3800美元。由此开始,铜价开始走上一条不归路,一直处于单边狂涨态势。面对铜价上涨,刘其兵不断开出卖单,希望铜价下跌,总是希望最后一笔卖单扭转局势,结果卖得越多亏得越多。9月中下旬刘其兵累计开出8000手空仓合约,令对手们无比兴奋,一批对冲基金把赌注下在这20万吨空单上,价格不断推高就是基金围堵的结果。

    国庆之后,铜价已经涨到4000美元左右,刘其兵已经无力回天,他彻底栽在国际投机基金手下,他也因此而选择了失踪,到现在为止江湖不知其所踪。

    国储与国际基金的大战:持续一月,国储中心再次败阵

    刘其兵只是为我们要说的国储铜的故事开了个头,接下来国储中心的所作所为才把这个故事推向**,我们也因此而见识了持续一个多月的国储中心和国际期货对冲基金的一场期铜大战,前者是为lme三月期铜的主力唱空者,后者为多头主力。12月21日是双方在lme三月期铜合约的交割日。

    11月初,刘其兵失踪的消息已经在国内期货业流传,而lme铜价却已经上涨至4100美元左右,刘其兵所建立的8000手空头合约可能面临的损失已经达到1.2亿美元。国储中心当时有三种选择:一是实物交割;二是强行平仓,认赔出场;三是展期,即继续做空,将合约调整为未来到期的远期合约,以时间换空间。

    第一种选择,要将20万吨铜(全国产量的1/3)运到lme的指定仓库。2004年我国铜需求量达250万吨,其中80%需要进口,而我国现存铜库存也并不多。先不说将20万吨运出中国的物理难度,即便物理上可行,我国也决不可能将宝贵的铜送去交割,因为这将直接影响我国的物资安全。

    第二种选择是认赔平仓退出,这意味着国储要承担1.2亿美元的亏损,由期货对冲基金们攫取。这种方式也是国储所不能接受的。

    于是,国储只能选择第三条路来走,将2005年12月21日到期的合约展期至2006年2月21日。根据得到的资料,国储已经交割了5万吨铜,而将15万吨铜空头展期。

    面对铜价的不断上涨,国储从2005年11月16日开始,先后组织了4次铜拍卖会,向市场抛售8万吨铜。一方面,国储希望以这种方式向市场表明其平抑铜价的决心;一方面,国储希望以向市场抛铜的方式来确实降低铜价,以减少其lme空头合约的亏损。但是,遗憾的是,在这场国储与国际基金的对抗中,国储再次败下阵来:尽管中国方面在不断抛售铜,但国际铜价仍在不断攀升,lme三月期铜价格创出4270美元的历史新高,上海期货交易所主力合约601亦大涨到37410元人民币。国储四度抛铜,除了首次国际铜价略有所下挫之外,其余三次对铜价均是未抑反扬。

    这些信息再清楚不过地表明了期货市场上一场残酷对决的开始。有人认为此次事件只是反映国储局运作不透明、或是内控机制不严,实在是小看了政府部门逐鹿世界资本市场的毅力和决心。从长远来看,期货市场大战是一场非打不可的战役,这可以阻止国外投资基金在原材料市场对于中国溢价无休止的榨取。

    作为数一数二的大买家,中国实际上已经在大宗商品、燃料、基本金属和原材料市场上一再低调交易,但并没有摆脱在期货市场上被对赌方合力“围剿”、在现货市场上高卖低买的被动局面。以国储局的背景和发改委与之相配套的行业调整步骤来看,试水期货应该说是一个争夺国际原料市场定价权的战略决策。

    国际商品基金正在与中国政府进行一场期铜大战,前者做多,后者做空。三月期铜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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