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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夺家私富儿受难 看面情又收徒弟

人他就咳嗽一声陈亮就立起身亮出刀来大喝一声开口就叫他妖怪他倒大吃一惊。后来大家一问话方知就是济公的徒弟他就倒身下拜说明情由陈亮也很欢喜开口就答应。不料二人还没动身忽然狂风大作走石飞沙一路腥臭触鼻不可忍耐。陈亮说声“不好”赶忙拖了邹孟勋往殿后就跑。方欲起身忽见一个兽人身浑身挂着树叶面长三尺开外口如血盆东张西望像寻找东西一般忽见陈亮、邹孟勋在前就返身往外就奔。陈亮见他非但不敢吃人而且还怕人就放大胆子转身向外口中大嚷道:“追呀追呀!”那物见背后有人追他愈加狠命狂奔。陈亮、邹孟勋也追出洞外只见那怪望山涧中踊身一跃“扑通”一声就没在水中去了陈亮道:“奇呀!吾方才走了半天走不出去现在一追他就追了出来了。”于是二人穿过树林顺着大路望西回去。

    邹孟勋是自少没练过劲儿的人那里跟的上陈亮陈亮只好慢慢儿走。走到半路陈亮实在被他累的苦了问邹孟勋道:“你怎么走的这般慢呀?”邹孟勋道:“你自己走的太快了人家追你不上。吾是已经累的浑身是汗两脚酸软要走不动了。”陈亮一想:不差他是没出门过的小孩子吾走一步他准的走十步非但吾被他的累还恐怕他要走伤呢!吾同他既是师弟兄也就应该体恤他才是。想罢说道:“师弟你既走不动吾就背负你罢。”邹孟勋走的苦极恨不得有人背在背上走自己好省些儿脚力就答道:“吾实在走不动师兄肯体谅吾背吾这是最好了。”陈亮道:“既如此你来伏在吾背上罢。”说罢就蹲身在地。邹孟勋果然一伙身紧贴在他背上。陈亮立起身顿了一顿道:“你年纪虽小斤两倒也不轻了。”邹盂勋道:“师兄真背的起吾吗?”陈亮道:“那个说背不起?即使再重些儿吾也要背你。”说毕就运出夜行工夫其行如飞。

    转眼早到行辕张大人已在行辕外望着见陈亮背着一个和尚。暗想:这必是他捉来的妖怪。心中恨极就叫通班差役拿了木棍伺候。见陈亮一蹲身把和尚放在地上众人就一拥上前棍棒乱下不由分说。陈亮急待分辨无奈一口气跑的呼呼乱喘一时说不出话来。邹盂勋见众人上前打他不知为些何事自己无从分辨只打的“呀呀”乱叫。陈亮恐怕打伤忙用身子遮蔽众人不及收手肩背上也早着了两下。张大人见小和尚哭的不成声猛然省悟道:他既做了妖怪那里会怕打?他既怕打必不是妖怪;他若不是妖怪吾无端把他毒打岂不罪过?忙喝住众人陈亮这才说明情由、张大人懊悔不及忙分付二人扶着邹孟勋进去。

    扶到书房门口外只听里面济公拍手笑道:“打的好!打的好!要做吾徒弟须先吃吾一顿下马棒。”陈亮听着倒也好笑引着邹孟勋进书房来见师父。邹孟勋抬头一瞧见济公满脸油泥连耳目口鼻也瞧不清头上戴着破僧帽身上穿着件油泥堆积的破僧衣赤着足蹬着草鞋头上短头约有三寸开外实在不成样儿。自己想道:吾的师父眉清目秀气宇轩昂身上衣服也很干净的那里是这个样儿?这明明是个穷和尚吾不值同他磕头。陈亮用手指着邹孟勋道:“你怎么见了师父不跪下呢?”邹孟勋道:“这个穷和尚不是吾师父吾不愿给他磕头。”陈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师父呀?”邹孟勋道:“吾从前的师父干干净净没有这般龌龊的。”陈亮道:“你不愿拜他师父也罢。只是方才吾念你同学师弟背负了你多少路?现在你不做吾师弟你也背还吾这些儿路罢。”邹孟勋一想:吾那里背得动你?只好勉强磕了个头罢。于是就跪在地下拜了四拜济公道:“这是你勉强拜吾不是诚心的不好作数。”陈亮道:“他年纪小还有孩子气;师父不必同他计较就看在我分上算了罢。”济公道:“不能!他不情愿吾何必收他做徒弟?不要不要。”张大人道:“吾方才认他是个妖怪所以把他打了一顿心中实在对不起。师傅念他吃过苦楚就收了他罢。”济公这才应允道:“吾看张大人分上不好推却只得应允给你取过法名叫做悟真。你嗣后如有不好吾仍要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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