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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另结新欢

    李意一夜没睡,很早就起来了。张藏一跨进门,就关切的问李意:“李兄,怎么这么憔悴啊?”

    “啊?”李意有些赥然,说:“没,没有。”转移开话题问张藏:“张藏兄,什么时候到家里喝酒吧,昨天玉奴说,你有几个月没去过了?”

    张藏哦一声,说:“是吗?哈哈哈,好像真的有几个月没见到过嫂夫人了,她还好吗?多谢她的惦念。”

    李意微笑道:“她还是那样。女人家心细,你以前总隔三五天就到家来,忽然不来了,她有些担心了吧。”

    张藏微笑,看着李意,心想:“怀疑的,究竟是玉奴还是你?”可是听到玉奴这两个字,仍然免不了心动,却说:“最近没时间,等过了这阵吧。”

    “怎么,店里有什么事吗?我见店里最近很好啊?”李意的心思立时被引开了。张藏忙摆手说:“不是店里的事。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明白了。”

    玉奴的心里还是乱乱的,张藏如今夜夜不来,玉奴忐忑不安,难以入眠,一时恨他,一时念他,一时怨他,一时气他,自我安慰说:“他不过新得了孩子,欢喜的很,他不会忘记自己的。他说过妻子不理解他,他与妻子没有感情,他只喜欢自己。”可是越是想起以前火热的誓言,越是觉得他的心不可靠。心下起疑,终日惶惶,愈记起以前的甜言蜜语,竟如入骨的毒药,夜夜噬心,疼痛难忍。

    偏李意回家来说起在店中遇到张藏,春风得意,生意顺利,竟然日日不亦乐乎。玉奴咬紧银牙,心中暗恨自己痴:当日情浓时,刀山火海也拦阻不住他,即使是阿鼻地狱,他也愿意铤而走险。如今情由浓转淡,即使日日提醒,他也视而不见,恍若不闻。

    玉奴想:也许他只是忙,家里妻子看得紧,过了这阵会来的。可是张藏就如同消失了一样,一连一个月,不曾来过,甚至也不曾有只言片语传递给玉奴。玉奴渐渐憔悴下去,神情恍惚,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终日懒懒的。

    玉奴笑自己痴,笑自己可悲。再怎么自欺人,也无法掩盖不了事实的真相。不是自己不能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

    李意见玉奴终日不乐,问玉奴:“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玉奴摇头。面色无波地说:“我没事。就是无情无绪地。你在店里如何?”

    李意没说话。玉奴心惊。问:“又出了什么事?”难道又是银钱地事?一朝蛇咬。十年井绳。玉奴不知道如果他再着了别人地道。欠下了债。自己将如何自处。

    李意安抚惊吓地她:“没有没有。不过是店里地小伙计处处排挤我而已。”

    玉奴稍稍心安。问:“怎么回事?”

    “他可能是妒嫉张藏对我太信任吧。”

    “哦。”听到这个名字。玉奴地心不争气地剧烈跳起来。佯装不以为意地问:“他很忙吗?好久没见你和他一起喝酒聊天了。好像还是搬家那天他来过。”

    李意讪笑了一下说:“他,能忙什么?店里生意很好,他一直都没出过门。”玉奴看李意的神情扭捏,好似有说不出口的隐情一样,不禁狐疑道:“是吗?”

    李意干咳了一声,说:“饱温思淫,呵呵,他是富贵子弟,自然,自然出入惯了风月场所。红香楼里新来了个清倌,如今张藏正和她打得火热,哪还有心思和我喝酒。”

    轰地一声,玉奴的眼前就黑了,李意的嘴一张一合,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原来,张藏是另结了新欢。难怪他不再来,难怪他不肯见面,难怪他没有一点消息。

    玉奴怔怔地站起来,坐回床上,觉得自己真可悲: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他寂寞旅途中的一点装饰,还以为遇见了此生最美最烈最真最挚的感情。他不过见惯了情事,见到了漂亮女人就以征服为乐事,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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