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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自己纠结

    张藏认真的对玉奴道:“你以为人是什么?人本来就是动物。甚至有时候比动物还残忍,还贪婪。动物只是凭借本能杀戮、残杀,可人呢?在利益的驱使下,什么事做不出来?人心不足蛇吞象。”

    玉奴知道,张藏的话有些是对的,可是他说的那样肯定和极端,让玉奴本来对自己的相信变成了夸张的卑微,她摇头说:“不要再说了,照你这样说,人和人还怎么相处?这世界又多么可怕?我不要听,也不要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世界。”

    张藏叹一声说:“不要和自己纠结,也不要再和我辩。我喜欢你,这份喜欢是真挚的,是不掺杂其它杂质的,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可以了。”

    “不,不可以,我情愿你对我什么都没有。”

    “已经存在了,是抹杀不掉的。为什么要把自己栓在框框里?李意是怎么对你的?这社会是怎么对你的?谁给你公道?你又为什么要替他们向这暗无天日的社会讨回公道?”

    “公道?我没有要替谁讨回公道。”

    “你有,你总拿自己当罪人。若说有罪,这世界上哪个人没有罪?他们都在有意或无意的用自己的善良和你所谓的道德为借口扼杀着别人的幸福和自由。”

    “不,没有。”玉奴慌乱的打断张藏的话,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敢细想,也从来不敢问自己,李意,他真的是对的吗?

    不管他对不对,这世界的规则对不对,总之她自己不对。玉奴没法让自己像张藏说的那样置身事外,用事不关己的态度看待她和张藏、她和李意。

    张藏看看天色,说:“不早了,我走了。”

    玉奴没说话。张藏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说:“我从来不相信明天或者以后,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生命会在什么时候终结,我只相信现在。”

    玉奴猛抬头。看向张藏:他是什么意思?

    张藏继续说:“我只是在用我自己地方式来体验和贴近生活。究竟是不是对地。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但是没有时间想对错。只要做就是了。这世界没有并行地时空。对错无从比较。”

    玉奴想反驳。怎么会没有对错呢?难道明知道错了也要继续撞南墙吗?

    张藏淡淡地笑:“你会明白地。”

    玉奴觉得。她和张藏在一起地时间要多。抛却世人对女子应当从一而终地观点来看。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张藏更像是夫妻。她和李意。只停留在最初地那十几天里。甚至肌肤相亲也只是蜻蜓点水式地淡淡一抹水痕。风一吹早就无踪无影了。

    她恨自己。怎么这时候会有这种想法。她和李意才是夫妻。

    可是做活的间隙,仍然忍不住神思出没,如果,如果,她最初许配给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张意,王意,是不是除了姓名不同,只要他是读书人,就会相似到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不是不可能。

    她看过李意的伴读,走路姿势,说话语气,成见思想都很相似,心思也单纯到极致,除去几个家境贫寒早早缀学的,都是迂腐而守旧,一心只想高中取得功名、出人头地、光完耀祖的酸秀才。

    爹也一样。一心只想科举成名,却屡屡名落孙山,常常自怨自艾的说遇人不淑,怀才不遇,天下千里马良多而伯乐甚少,所以才一事无成。

    因为爹是读书人,所以,她对读书人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从没想过,人生在世,要先活着。更没想到,读书人连谋生的本事都没有。

    天亮之后再见李意,玉奴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终是觉得歉疚。李意并未觉得有异,照常吃过饭,顺口问一句:“昨晚说头疼,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提到昨夜,玉奴脸烫,忙摇头说:“不用,我已经好了。”

    李意哦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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