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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酒后失魂

    晚餐的时候我特地要了一瓶白酒。

    “清云大哥,清月姐,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喝点酒。”我对他们俩说。

    “好!”清云说,“这样,我和我师妹一起,你和小张一起,我们对喝。你们敢不敢?”

    “可是我不会喝酒啊?”张苏和清月都说。

    “不会喝酒?我教你们。”清云笑着说,“其实喝酒很简单,第一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面加上酒;第二步,用手把酒杯端起来;第三步,张开嘴巴;第四步,把酒杯里面的酒倒到嘴巴里面;第五步,吞!哈哈,是不是很简单?”

    他原来是在开玩笑。我们都被他逗笑了。

    “我们今后还得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呢来!我们都喝点!”清云鼓动她们说。

    “好,我们喝!”其实我平常很少喝酒,今天却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有了些求醉的**了。

    “清月姐,我们都喝点吧?”张苏对清月恳求说。我知道她是怕影响到我的情绪,她太在乎我了,包括我的态度和情绪。

    酒这东西真是奇怪啊。自从有了它,不知道坏过多少件事情,但是如果没有它的话,不知道我们的生活会减少多少乐趣。我记得一个朋友很形象地说过他醉酒时候的状况,他还是位级别不低的领导。他是这样说的:当我喝醉了的时候,感觉脸是木的、周围的一起都在旋转,还特别想说话。当我把话说出去的时候,猛然想到这句话不该说,然而还正在后悔的时候,下一句更不应该说的话却已经被我说出去了!所以搞政治的人不能喝醉;但是没有酒却又不行,如果没有了酒,就会让政治变得过于的平淡,因为我们常常需要它作为一种媒介去沟通、去掩饰、去调和……我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喝酒,那却是出于一种与年龄不相当的烦恼、苦闷或者兴奋。我却认为喝酒的乐趣应该是在半醉后的一种洋洋得意的感觉,一种排除困难和障碍的自信心,一种介于现实和幻想之间的舒畅。有人说喝酒讲究时机和环境,“茶如隐逸,酒如豪士”。还有人说“法饮宜舒,放饮宜雅,病饮宜小,愁饮宜小,春饮宜庭,夏饮宜郊,秋饮宜舟,冬饮宜室,夜饮宜月。”这却是雅士的喝法。

    酒确实是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沉默寡言的人变得侃侃而谈,能让陌生人变得象相识多年的知己,能让人鼓足勇气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甚至能让人常挥地做出平时清醒时都不一定做好的事。

    酒,也是一个说不清的话题。

    我不多久就感觉有了些酒意。我现女人的酒量往往比男人大,也许她们自己并不知道。

    张苏与清月就属于酒量很大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的那种类型。因为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

    我看清云的情况和我差不多。

    “东方兄……兄弟,我们俩再碰一下!说老实……话,我现在很……很高兴,很高兴!因为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我一定会找到悟……悟道的途径的。哈哈!”

    这时候如果他再拿出他的名片,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一位出家人,更不会相信他还是一位在宗教界非常出名的大师级的人物。

    张苏和清月却像没事人似的。其实她们的酒并不比我和清云喝得少。

    不多久,我和清云就彻底地醉了!

    “师妹!今天晚上我们睡一个房间!”他的醉已经勿需怀疑。

    “你!你说些什么呢?!”清月生气了,说明她还没有醉。

    “清月姐,清云大哥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反正都是他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呢?”我想帮清云的忙,但是我醉了。

    “你们!”她真的生气了。转身回她的房间去了。

    “离,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她毕竟是女人啊。”张苏可是很少这样责怪我的。

    “那你快去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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