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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机关算尽

    刘飞扬轻轻放下房佑龙的尸体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凭心而论房佑龙不算恶人他与自己完全处在两个对立的立场也没用过手中的权势呼风唤雨。刘飞扬突然又想到随着房佑龙这么一去当年他与黄裳的恩怨也烟消云散其中的细节也永远埋没入土。

    刘飞扬低着头却对鸠摩智说道:“你竟然不乘机逃走你们所谓的奇毒耐我不何。还有什么可借仗?”

    鸠摩智心下叫苦口里应道:“就算如此莫非你以为稳操胜卷了么?”刚才他本有机会离去但又怕声誉受损这不同与上次在纷州官道上的一幕。怎么说这里还有大批的大宋官兵在此。还有个武功不弱的童贯。若他以吐蕃国使大轮明王的身份临阵脱逃那么他便是回到吐蕃日子也不好过。他刚才不是没想过再行偷袭刘飞扬只是刘飞扬虽是背对着他但他终究没有信心能得手。

    刘飞扬撇了眼远处已呆若木鸡的童贯对鸠摩智道:“行不行那便手上见真功夫大轮明王接招吧!”纵身扑向鸠摩智。

    人未到掌力已把鸠摩智笼住鸠摩智哪敢大意运起全身功力双掌紧守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砰砰数声已接下刘飞扬数招

    激战中刘飞扬笑道:“还敢用小无相功我面前班门弄斧。简直不知死活!”他不问鸠摩智是何处偷学的小无相功只因他心中隐隐觉得这该是当年李秋水地荒唐事。鸠摩智十有**便是当年李秋水的面之一。这小无相功便是他数十年前借此偷学而去地。李秋水是他师父并且已经退隐江湖他也不愿从鸠摩智口中知道这段往事。

    鸠摩智面上一红。事实上在少室山见到李秋水现身时他已经是心惊肉跳了。如今他身份尊贵。自然也不会承认当年的丑事只是这小无相功他习练多年。早已深入骨髓他所有的武功全仗这小无相功动。如何能说舍就舍?在刘飞扬如大海怒潮般地攻势下。他胸口始终若被巨石压着想开口辩解也无能为力。只能抱守元一连使偷学而来地少林派诸班武功拆挡。

    刘飞扬此时于天下诸班武学已了然于心看出他所用的还是少林武功又笑道:“你怎么不用你那大雪山大轮寺的功夫?是了。是否吐蕃国小寺微。拿不出什么拿手地功夫所以你才千方百计要到中原大理偷学功夫?”说话间右拳击出强猛内劲直轰向鸠摩智面门。

    鸠摩智只感呼吸困难。被刘飞扬磅礴无匹的内力罩住他又避无可避不敢再用少林派功夫使出自己最擅长地火焰刀连着数刀当他出第四刀手掌边缘触到刘飞扬拳头时那无形刀气才消饵掉刘飞扬地拳劲但他还来不及庆幸刘飞扬突然化拳为爪反手便抓住他的左掌。

    鸠摩智大惊连使数种手法都挣不脱情急下右手连轰。脚下不时左右连踢。但刘飞扬始终面露微笑抓着他左掌地右手只是随意一摆已达四两拨千斤顶峰的乾坤太极功使出在内力牵引下鸠摩智身形便摇摆不稳往往攻出的拳脚半途便再也使不下去。

    战到这时刘飞扬单手已制住鸠摩智双拳两腿算是稳操胜卷了。他看到童贯这时还在远处对他叫道:“童指挥使怎的不上来相助你这好友。要知道他现在好象是大宋地贵宾若他有什么闪失你似乎跑不了干系!”

    童贯喝道:“小贼休得张狂。”面上却已冷汗连连。从他知道自己精心准备地奇毒沉龙散竟然对刘飞扬无效后他已信心大失再见到房佑龙死去他心中更是大慌。为了今日的布局他与房佑龙精心准备了两个多月。

    沉龙散是种混毒乃童贯无意中得到的方子当百年沉香木香味与岭南特有白蛇血混合后便产生一种奇毒能令人神经混乱经脉痉挛以房佑龙地功力看到这沉龙散地毒性都觉在自己完好无损时的颠峰期也抗不住这毒性。在他被游坦之重伤后已知自己时日无多为替大宋除去刘飞扬这个隐患毅然以身入药在见刘飞扬前便喝下岭南白蛇血。而童贯随后奉上的那盒子便是此种沉香木。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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