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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四章 故友(上)

    阴郁的天空中浓云密布小山岗上的风刮得伫立者的风衣洌洌作响。南京的九月初秋竟能有这种阴冷天气不知有多少人会为之欢欣鼓舞然而我的心情却无法从中获得一丝一毫的愉悦。

    今天是送别一个昔日好友的日子。

    “快下雨了。”

    说话的是中国政府名义上的脑谭康他手中的权力在四月变乱中被我趁机架空虽然敢怒而不敢言对我的冷淡已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半年以来基本上是我叫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其他的事一概不管只坐在家里钓鱼更不会主动与我见面。六月全球议会例会结束后我们还是第一次相见。如果不是为了送别这个共同的朋友也许他更长时间都不会对我说一句话尽管这句话也并不象是对我说的。

    他又说:“这种天气进行葬礼感觉死者走得太凄惨了。”

    葬礼的规模虽小规格却甚高。平日不喜摆花架子的我破例指示按国葬规格举行这个小规模的秘密葬礼。这个自我矛盾的指令可让下面的人伤透了脑筋所幸下面办事的人总是比上面号施令者聪明能干最终还是做到了。

    看着身着礼服的士兵将纯银棺材缓缓地放入墓穴我喃喃地说:“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恐怕不止吧。”谭康冷冷地说:“这样的结局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银棺中沉睡的正是我们三人的昔日好友渚烟她今年才二十七岁。

    郭光是在八月二十四日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全球议会之后的两个多月百事待举忙得不可开交他在寒寒和她的erp系统安排监督下帮我处理了大部分的庶务很少来请示我什么偶尔来也简洁明快得很……这次敲开门就问:“有没有十分钟时间?”

    埋头于如山一般高的材料中地我老眼昏花地抬起头说:“如果一口气能说完就五分钟吧。”

    “渚烟死了。”

    这个消息使我手里的材料落了一地呆了好一阵子方才摇头叹息道:“你说话越来越干净利落了。”

    郭光问:“好像你一点都不吃惊?”

    我把材料丢得远远的站起身向窗外看了好一会后。低声说:“是可以预料的吧。”

    当晚上我和郭光赶到了上海。这个比照新京都模式建设的城市虽然不具备任何战略和政治地位在经济娱乐上却已达到了相当的水准。渚烟的尸体是在上海国际经贸大厦后的小黑巷内被现地尸体上遍布被凌虐的痕迹。尽管尸体早已被送到法医处冷冻我却执意要到现场去看一看。那里正是都市水泥丛林下的黑暗地带充满着阴冷潮湿的气息只是站在原地就感到很不舒服。

    “死者六五年开始进入上海的地下朋克音乐界曾一度小有名气。不过四、五年前就过气了近年来只能在一些低档地方出演。没办法搞他们这一行的八个月就是一代新陈代谢得厉害观众口味也变得厉害隔天就能不认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她的背景。干他们这一行地每个人的身份都可疑。”给我们介绍情况的片警大概从没有想过能与我这等身份的要员接触又是兴奋又有些不安:“这附近有十几处酒廊歌厅和上百家地下舞厅鱼龙混杂每年都得出几十甚至上百件人命案子。死者是二十二日凌晨被现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二十一日晚二十三时以后。作案人员四到六人手法残忍现场留有大麻烟头很可能是吸毒人员所为。死者血液里酒精含量很高并且也查出有毒品成分也是吸毒人员。所以双方可能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说不定?那就说定。”郭光大不满地说:“别地管不着这件案子非得给我破了!限你们三十六小时内破案。要钱要人直接跟我说。就算是要把上海所有男人都抓起来抽血验da也得把凶手给我抓到明白不?”

    我插口说了一句无关的话:“不是已经开始军管了吗?为什么还会生这样的事?”

    “上海不在全面军管范畴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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