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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捧煞师爷

    梅兰花见王仕峰情绪被启调动起来,心里感到欣慰。至于如何改变目前状况,根据前世经验,唯一的办法是出去打工。所不同的是,前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时代。国家提倡,群众拥戴,人们为能做一个打工族而自豪;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打工叫扛活,而且收入没保障,属被剥削的最低阶层。梅兰花还真舍不得让王仕峰走这条路。

    “要不,我先出去扛两年活。等攒下钱了,再干别的。”王仕峰先打破了沉默。

    “你们王家曾是名门望族,这样做,你父母能同意吗?”见王仕峰这么一说,梅兰花也有些心动。毕竟,这是当前唯一的出路。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家分了,他们也没了权利。我们总不能守着名门望族的历史饿死吧!”王仕峰意志坚决地振振有词。

    也算是不谋而合吧!梅兰花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同意了。

    吴瓷屯东十来里的地方,有一座古塔,人称“宝云塔”。每逢正月十五塔会。这天,宝云塔前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舞龙的、耍狮的、玩猴的、唱戏的、卖花儿的、卖炮儿的,都早早的来到这里。三里五乡的人们也都一群一伙儿的到这里来赶塔会、看热闹。

    在塔会的一角,有一个劳力市。一些没有找的地方扛活的穷人们每年都在这里集汇,有的找活干,有的等待雇主雇佣;需要临时找劳力或长期雇人还没有雇到的财主们也来这里挑选。相中了,说好价钱。被雇地便跟着雇人的一起走。那阵势,跟买卖牲口也差不多。

    正月十五这天,王仕峰也来到塔会劳力市场上等待雇佣。

    劳力市场上人头攒聚,熙熙攘攘。备雇的远远多于雇人的。备雇地衣衫破旧,一脸土色;雇人的穿绸着缎,满面红光。阶层明显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雇人的多是拣着面相忠厚、肤色黝黑的壮劳力挑。哪怕面部有残疾,只要有一身力气就行。

    王仕峰往人群里一站,白白净净地脸色透着文雅。一袭半新不旧的长袍衬托出满身英气,怎么看都不像在庄稼地里摔打过。别说被雇了。好多穷人都把他当成了雇人地主。

    中午时分。王仕峰地雇主还没有着落。为了解决肚子问题。便到市场边上一家小酒馆里去吃饭。

    这时。人群里有人认出了王仕峰。就和他打招呼。

    一个青年后生说:“王大哥。人们都说你对联写得很好。诗也作得不错。是真是假呀?”

    王仕峰说:“不掺假。不过。都是瞎凑合。”

    “给咱作几听听!”吃饭地人们情绪立时高涨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说怎么这么巧:曾经在一条船上打过交道地假秀才张肥子也在吃饭地人当中。这张肥子在船上和王仕峰比输诗付了船钱。一直耿耿于怀。在他眼里。王仕峰还是过去地“傻呆愣”。作地诗只不过是媳妇口递口教给地。用时一脚踢了个屁----碰准了。就站起来说;“王仕峰。今天我再给你出个题。你若作地出来。你地饭钱我掏;如若作不出来。我地饭钱你掏。怎么样?”

    “行啊!作什么样地诗哩?”王仕峰笑眯眯地问道。

    “你就以这宝云塔为题来一吧”张肥子一脸奸笑地说。

    王仕峰抬头透过半敞地屋门,看了看太阳地里高高耸立的古塔,随口吟道:

    “远看宝塔颤悠颤,

    不知砌了多少砖。

    数九寒风刮不倒,

    三伏太阳晒不蔫。”

    大伙听罢,连声称妙。有地还给他鼓起掌来。

    张肥子一听挑不出毛病来,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绝了。后悔的心理直打扑啦:这顿饭钱又躲不过去了!

    在酒馆里坐着地,有一个附近翰林村的邬师爷。邬师爷老辈儿里坐过翰林院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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