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哈哈一笑，姬婕站起来拉我：“咱们去跳舞。”我看着狭窄的空间不知道到哪去跳，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她，她拉着我走进后面那个没门的隔档，我才弄明白这个地方是跳舞的，但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要跟外面隔开，里面没有灯很暗，一进去她就搂住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娇声道：“今天喝多了头有点晕。”

    我心中一阵狂跳，手抬在半空不知道往哪放，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调皮地一笑：“你把我扶好嘛，要是把我摔伤了，你可得伺候我。”我本能地搂紧她，猛然感觉到了她的体温和柔软，我刚想往后躲，却被她用力抱住，浑身不禁一阵燥热，她抬起头溜我一眼：“你怎么不跳啊？”我慌忙回过神，随着外面的音乐轻轻晃动。

    她软软地贴着我，如兰的气息在我胸前暖暖的，秀的幽香再一次让我迷醉，可能有酒精的作用，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什么会搂着怀里的这个女孩？她仰起头幽幽地看着我：“你以前叫过小姐吗？”她倒不忌讳小姐的身份，我摇摇头如实回答：“没有，这是第一次。”她哼笑了一声：“你骗人，我以前在这见过你，还不止一次。”

    她竟然对我有印象，心里不禁有些兴奋，连忙笑着道：“我也见过你，不过以前都是跟朋友来的，没叫过小姐。”她嘻嘻一笑道：“是带女朋友来的吧？”我笑了笑没吭声，她垂下眼帘情绪突然有点低落：“你是不是觉得小姐可不好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言不由衷道：“没有啊，我觉得你挺好，都是工作嘛。”

    在那个年代，小姐跟客人探讨这种话题，也是少见的，偶尔遇到姬婕这种清高的小姐，她们挣扎在羞耻感之中，同时还抱着幼稚的幻想，希望博得客人们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