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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部落外交

能没有“桥”或者“船”这类的东西存在:我的任务又多了一项!

    可是到另一个部族所在的山洞时看到的情况还是让我们大为意外:我们来得太不是时候----或者说太是时候了!

    “汉土”部落的洞口离地只有一米多高两米多宽的洞口前有一个近1o平米的平台像一个天然的门厅。

    这时可以看到平台上烧了两堆火几个战士在火堆后手持木矛跟火堆前的近2o匹狼对峙!远远的就可以看得出几名战士都受了伤其中一位已显得不支却仍不敢后退!

    生了什么事?部族里就只有这几个战士吗?其他人呢?出猎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啊?难道也是去相亲去了?

    当我们19人的队伍出现时狼群已没有了任何胜算头狼在进行了象征性的抵抗后付出两死五伤的代价然后明智地撤退了。

    我们进洞去了解了一下情况部族的“村长”已战死了近段时间由于猛兽和狼群不断光顾这个部族里的青壮年战士本就有一定的死伤加上他们的山洞防御性能本来就不怎么样好不时有一只猛兽攻入洞中捣乱防御方面还要采用门口的火堆维持每晚都得有人守夜。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白天出猎的时候与一群狼生了冲突战士死了一个“村长”带伤回来狼群就一直围攻了山洞一天一夜八名主要作战人员死了四个----包括“村长”----轻伤了三个重伤了一个。

    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最迟明天他们就有面临“灭族”的危险。

    我看了一下部族确实已没有自保的能力了----还有3o余个老弱妇孺和四名带伤战士。

    伤者从洞里取出一种明显是作为伤药的杂草----反正我不认识----嚼碎了敷在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也得益于我用藤条给他们捆上了。

    重伤者已处于弥留之际止血措施对他没有什么作用了挣扎大半夜后还是血流不止地在痉挛中痛苦地死去。

    这是我在原始时代最感到无助的一件事情----让我后悔大学本科为什么学的是机械专业为什么不是在成都中医大念的书!

    当年我在成都中医大还有几个好朋友我常以看不起的态度面对他们的中医知识----甚至给他们上课的中西医教师内部之间也相互看不起----更不要说从他们那里学点东西了!

    “阿康!阿涛!你们在哪里?!”我在郁闷中吼叫!

    这比第一口陶锅破裂带给我的伤痛更大看着一个生命在我身边痛苦地离去我却无能为力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我使我守在洞口不敢进去面对。

    天亮后木青和这个部族里的人商量了许久所有的族人都同意合并到我们村里去----尤其是几个原来就从我们的部族里“嫁”过来的老年人。

    中午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带着这支队伍走向返回的路那几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少年有些失望一路上都在跟木青嘀嘀咕咕地抱怨可能是埋怨他选错了部族。

    “学过《婚姻法》没有!”心情不好的我对着这几个最多不过16岁的冤大头吼了一声他们才没再去烦木青。

    安置好这群悲伤中夹杂着强烈好奇的幸存者木青第一时间给他们同时煮了两锅野猪肉从肠胃里感受到的幸福很快让他们摆脱了悲伤。

    族里原来“嫁”过去的人则忙于与尚存的亲人倾诉想念之情。

    第二天我安排土土教会新加入的人怎么样分工参加到本部族的建设中----当前主要是修四个分别有2ooo平米左右的畜栏虽然我还没有向他们说明修的是什么东西但土土能很好地领会我的建筑施工安排----他实际上已成了可能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包工头”----我算是工程师。

    然后我和木青----他很满意我对土土的重用----带着昨天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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