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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话:其实没什么因果联系

    开学的头一天注册结束后,我骑着三角函数又去了一次那个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称呼的次元,去看望犬神。

    你说你干嘛就这么认死理,没事儿就知道寻死,都睡了半个多月了,这里又没有生理盐水可以挂,你准备脱水而死么?我在床边愁眉苦脸。

    三角函数变**以后就是不安分,总是企图爬上床去折腾,把他抱下来一次他能爬上去十次,我甚至气得威胁送他去曾外婆----也就是常家那个老太婆手里,他都不害怕。有一会儿他终于安静下来,我以为他累了不闹了,手一松,他跃上床,照着犬神的手腕一大口咬下去。

    “你想死啊!”我一把要将他拔下来,没想到他咬得死紧,“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

    最后是我挠了他的胳肢窝他才不得已松口,被我抱开。“完蛋了……”望着那血淋淋的手腕我立刻联想到了四大长老对我连番轰炸的情景,要是我不得不以管教儿子不严的罪名再去一次天诏台,不知道天上又会掉一个什么下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趁着谁都没注意到,我把三角函数夹在腋下遁走。

    第二天我打着哈欠起床,确认坛子还在衣柜里完好无损后就去赶公交车。车晚点搞得我起床气高涨,正一脚跨上车,背后突然被人扯了一把。

    “放手我要去上课啊!”我不敢太大声。

    “小姑娘你到底要不要上车?我们可还赶着上班呢!”车上的白领对我表不满了。

    扯了半天我的力气都没有后面那只瘟鸡大,只好悻悻地收回脚,车门立刻关紧驶离原地。赶投胎啊跑那么快干什么,老娘又不传染甲流。

    “玑----翎!!!”背后抓着我地家伙这才悲愤地抬起头。出凄厉地喊声。

    “……你地脸怎么了?”刚才抓我地时候埋着头都没现。这家伙两边眼眶都青了鼻孔里塞着两团布。嘴角也血迹斑斑。

    “何止是脸啊----!!!”

    “别叫!早就过了你打鸣地时间了!”

    鸡神重霄……确如他自己所说。不仅是脸。全身恐怕都挂了彩。而且是那种跨马游街地大彩。错过了公交车。我只好腹诽着一边听他诉苦一边等下一趟。

    “玑翎啊玑翎。你何苦要这样对我啊。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你说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真刀真枪。

    “……你这一身不是我打的呀,再说了我就是想打还打不过你,你跟我面前指控是什么意思?”

    他袖子一提小心翼翼地擦眼角地泪花,虽然知道他是怕疼。我还是忍不住被这种梨花带雨的动作雷得风中凌乱。“你到底去死狐狸面前说了什么啊,他叫一念请我过去。我还以为有什么事,谁知他笑眯眯地过来,挥拳头对我就是一阵狠打啊!”

    ……香蕉你个巴拉,当着我一套背着另一套。“我明明跟他说过不准找你麻烦。他居然敢不听?”

    伪娘鸡泪眼婆娑:“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呢?”

    吐血:“我踩死你啊!一只公鸡在我面前装孬扮女人,你对得起市场上那些鸡蛋吗?对得起死去的小芦花小梅花小菊花还什么的吗?你给我记住!伪娘永远不能成为真娘,跟我不是同类!”

    “呜呜呜呜……要不是白檀跟着你,我绝对要把你大卸八块呜呜呜,五马分尸……呜呜呜还要碎尸万段!”

    “老兄……”我无力,“撒娇请选择对象,老娘是个s,小心惹毛了把你做成鸡毛掸子。”你说这八乘以五再乘以一万那得得出多少来啊。我其实觉得我娇小的身躯根本不够分。

    哭够了。熊猫鸡试图鼓起他睁开不能的眼睛,龇起他张不开的嘴。指着我:“事到如今,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愿闻其详。”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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