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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回 尊皇弟前倨而后恭 树军威砍手再杀头

亮个底。皇上是我的兄长可是这些年来我们也曾经有过芥蒂。自古成者王侯败者贼所以我又是弟弟又是‘贼’。我这话你密奏皇上也可拿我就地正法也可但我信得过你当你是我的依托我的靠山。我可以对天起誓我若有谋逆篡位之心有如此杯!”说着把手中酒杯“啪”地摔碎在地上。

    年羹尧一惊:“九爷!您您何必这样!先前是各为其主说不上是非二字。如今既为臣子安位守命也就是了。九爷放心我年某人绝不作小人之事!”

    允禟看准了时机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年大将军我知道十一月初三是年老伯的七十大寿。本来这点钱应该我亲自送去的可是皇命太紧竟连令兄都没能见着。想着在你这里用六百里加急反倒更快些就带过来了。”

    年羹尧早看见了这是一张见票即付的十万两龙头银票他心里又惊又喜嘴上却说:“这这怎么可以?”

    就在这时汪景祺怀抱一摞文书走了进来。年羹尧趁机把那张银票塞进袖子里。可他的脸色说变就变厉声问:“现在送的什么文书?”

    汪景祺凑空向九爷偷偷地瞟了一眼随即又看着年羹尧说:“禀大帅这是东书房里的。桑成鼎让我抱过来请大帅示下要放在哪里?”

    “哦你就是前面文案上的汪景祺吧?你写的字和诗我都看到了还是不错的嘛你拟的条陈也很得体。我已经告诉桑成鼎了以后你就在我这里侍候好了。”

    允禟突然吃惊地说:“什么什么?你就是汪景祺!是不是那位当年在索中堂幕下。为圣祖皇上起草过《讨葛尔丹檄》的那位汪先生?”

    汪景祺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苦笑一声说:“落拓书生埋名江湖几十年想不到还有人知道我的贱名。大帅这位是……”

    “怎么你不认识?这是九贝勒嘛!啊乌兰布通之战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我当时还只是个牙将想不到你那时就在索中堂的中军帐下当参赞了!你是前辈先贤哪----这这可是委屈你了。”

    汪景祺惨然一笑;“唉人已老珠也黄夕阳虽好黄昏近不可再言当年了。桑先生交代我说明天……”

    年羹尧大声说:“什么明天今天现在你就给我留在这里姜是老的辣嘛!我这里虽然有幕僚上百他们说起琴棋书画风花雪月来左一套右一套的简直是口若悬河。他们却不知我这里是沙场是兵凶战危之地!哪怕是稍有失误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便是社稷之祸便是千万生灵涂炭!我要他们这些马屁精哈巴狗干什么?你来你来过来嘛到这边来一齐坐我正要向你请教呢!”

    年羹尧正说得热闹却见桑成鼎一挑门帘走了进来看了允糖一眼似乎是不好开口。年羹尧问:“什么事?”

    “回大帅随九爷来的侍卫们吃醉了酒和帅爷帐下的亲兵打起来了。”

    年羹尧一声冷笑说:“九爷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这些侍卫们的脾气我知道他们除了欺压良善之外半点本事也没有;除了皇上以外谁也看不上眼。桑成鼎你去传二品以上的副将、参将都到帅帐去等着本帅升帐议事。”

    年羹尧一走九爷允禟就凑近汪景祺问:“哎这个桑成鼎为什么这样得宠?”

    “他是年的心腹。他的父亲救过年羹尧的父亲他又救过年羹尧的命两代的交情了。九爷以后和他说话得多加注意。”

    就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年羹尧带着人来到了闹事的西官廨。这里早已是一片狼藉桌子打翻了椅子踢飞了满地的酒肉早被踩成了酱泥。十名从京城里来的侍卫身上的黄马褂沾满油渍一个个手握剑柄虎视耽耽地站在大厅北头;南头则是年羹尧的十几名大帐亲兵拔刀怒目眼睛瞪得溜圆。此时只要稍有一句话说得不对双方就要性命相搏。看见年大将军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的亲兵们一起跪下叩头。一个好像是头目的人禀道:“禀大将军他们辱骂大帅弟兄们好言相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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