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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回 是清官就得遵皇命 进考场不能说姓秦

留了记号那就当堂验证岂不更好。”

    哪知他不说话还好他一开腔刘王氏却突然转向了黄伦:“你你你你这不是人的赃官事到如今你还要逼我吗?三年前的抓伤如今怎么验得出来?既然你苦苦逼我那我就把你的下作事也全说出来。那天你在二堂密审我时你说只要我从了你和你‘春风一度’你就可以替我报仇。我……我早已不是人了……就从了你……”

    事出意外更是炸了大堂黄伦暴跳如雷:“好你个刁妇竟敢诬陷大臣你不要命了吗?”

    李绂却十分地冷静他慢慢地说:“刘王氏你可要想清楚了以民告官这本身就是一条罪呀!”

    刘王氏不顾一切地说:“我的脸已经是一文不值了。我要说我看见了……他的肚脐下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他……他的‘那个’上边还有一块拇指大的黑斑。大人不信可以当堂验证。”

    李绂笑着走下堂来把黄伦叫到后堂说:“黄大人事情闹到这样地步可真让学生为难。请你审时度势从实说出来我还可以保住你的面子。”

    黄伦却恶狠狠地看了李绂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李绂仍是笑着问:“难道你想当堂出丑吗?”

    黄伦还是一言不。

    李绂勃然作色:“好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

    几名戈什哈应声而入李绂狞笑一声说:“给黄大人去衣!”

    这群戈什哈们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干这种事。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三下五去二地就把黄伦扒了个浑身精光。刘王氏说得一点不错他的那两个地方都长着明显的标志哪!黄伦像一个就要绑赴刑场的犯人一样趴在地下一声也不敢吭了。

    李绂兴致勃勃地回到大堂端坐堂前说:“程森黄某已经全部招认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勾结的你与我老实招出来。说!”

    随着他的这个“说”字他手中的惊堂木猛地拍了下去这两种声音又恰恰碰在了一起。只听“啪”地一下像是击在了程森的头上他和他的同伙们一个个全都蔫了。

    李绂大声宣读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判决。一声令下程森被押了下去黄伦也被带走了。门外响起了一阵欢呼:“真是包大人重生啊!”

    李绂退堂回来时走过二堂门口却见黄伦还跪在那里。瞧见李绂来到他忙上前跪了一步说:“犯官有罪请抚台大人念我十载寒窗三下考场熬到今天确实不易。请大人笔下生啊……”

    李绂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既有今日何必当初?你干的这事大丢人不单是丢了你自己你先人的面子连朝廷的脸面全都撑不住啊!当今万岁是最讲心田的你坏了他的名声断断没有轻饶之理。你下去后先写一份服辩我在奏请圣览时附上夹片请圣上裁决吧。认罪认得好或者能保住不死至于官职、功名等等恐怕是连想也不要再想了。世上能够洗雪耻辱的只有时间你拼得十年二十年的好好干或者能成就大气侯呢。”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竟自去了。因为刚才家人来报说宝亲王和李卫已经来到他的后房他怎么能不赶快迎接呢?

    李绂急匆匆地来到门口刚报了职名就听宝亲王在里面笑春兑:“哦咱们的‘包龙图’回来了快不要讲那些个虚套子进屋来说话吧。”

    李绂三步并作两步赶进屋里还是按照规矩向宝亲王历弘行了大礼又请了圣安这才回头与李卫见礼。哪知李卫正在炉子旁烤白薯烤得满屋里都是清香。他笑着说:“好你个叫化子竟到我这里瞎折腾。是你自己馋了还是在巴结主子呀?”宝亲王却只是微笑李绂又说“臣前天才接到邸报说宝亲王去了南京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湖北呢?”他指指宝亲王身后站着的一位青年问“臣眼生得很还没有见过这位小哥呢?”

    李卫笑着说:“你小子没有见过的世面多着哪!别看这位小哥子把你们衙门里的人全都叫来可能也不是他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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