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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六六

口瓜子,闲闲道:“我有说错么?这些年,您不是让自己或在戏里,就是把自个儿摧残在一个不可追回的梦里。叔叔负了您是他的错,您放不开是您自己的事,天底下没人欠您什么,您折腾折腾去,折腾得也只您自个儿,况且,如今您已经把最能得您心意的伶人给驱走了,您连戏也没有了,要怎么过呢?要不您干脆把那位让翟驸马得了相思病的小樊先生从南院大王身边儿叫回,好让您继续活在戏里?”

    “你……”

    “还是坐下听故事罢,有这么养眼的说书先生,何必自己钻在牛角尖里出不去?”珂莲美眸有媚有魅。“说书先生,快讲故事,本公主不要什么才子佳人,最好将一些偷情私奔的,那才合公主胃口”

    风流倜傥的说书先生,就此入了珂莲公主的眼。本想要一段露水姻缘,不意兹此错入情爱歧路,只落得个神痛心碎,万念成灰。

    知觉回笼,先袭提后脑上的麻痛。樊隐岳张开双眸,尚未适应的瞬间,一声尖叫就要逼出----

    四遭黑暗充斥,她以为,自己又陷进了地宫的梦靥里。

    “醒了?”男人的声音沉稳渡进耳内。“我方才为你粗略察过,并未受伤。自己活动一下手脚试试”

    “这是哪里?”她颤问。

    “关押我们的地牢。”

    她喉间抽紧,“……地牢?”

    “你……害怕?”男人语透笑意。“原要樊先生失态,找一间地牢就好。”

    她切齿,“闭、嘴。”

    “嗯?”他愣了愣,“你真的害怕?”

    她环抱双膝,把头埋入,一时间,柔弱彰显无余。

    他隐约见得她当下姿态,心臆不由一折,缓声道:“不怕,我在这里。”

    她不动不语。

    “唉……”不妙了。似乎,他比自己想得还要喜欢她呢。他伸臂,将她拥入胸廊,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拥抱,不见丝毫**,之间怜惜无数。“放心,我们很快便会离开这里。”

    她没有挣扎,仍以那个最能给自己安全的姿势,静静靠他怀里。

    “早知道你会害怕,我不会任他动手。”他道,语内懊恼与恚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