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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新婚燕尔

    这一天,天气晴朗,几朵悠然漂浮的白云之下,忽而飞过一群燕子,时而成s,时而成b,正如趴在凉亭中满脸郁闷的新郎官陈清陈大人一般。

    要说四月初一,在这一年的黄历上绝对是个好日子,可在现代人陈清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四月一号?怎么能放在愚人节结婚,这、这还像话嘛!还不如直接定在四月五号,清明好坏是个正经日子,这愚人节成何体统!

    汉朝婚礼遵循周礼,婚服为玄色(黑中扬红的颜色)。陈清穿着套陈登特别派人赶制的婚服,很是郁闷的趴在凉亭上,郁闷不已。

    “大哥,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陈登找了大半天总算是把陈清给照着了,结婚当天新郎不见,那可是要闹天大笑话的。身为男方家属一边,陈登自然不会想看到这等糗事,急得是满头大汗。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陈清没好气的耷拉着脑袋随便应付了一句,随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很是郁闷的看着天空中的燕群,苦笑道:“人都到齐了吧,那出吧。”

    言毕,与陈登一道并肩走去,脸上的笑容要多苦涩就有多苦涩。

    方一步入内堂,却见糜贞早已在哪儿低屈膝。娇羞的容颜配之精巧的五官看上去楚楚动人,淡淡的胭脂抹在脸颊两侧,几缕青丝微微盘起,尤其是当她脚步声后,羞喜的回眸一笑,直接让陈清心里的那抹郁闷彻底烟消云散。

    能有如此佳妻,夫复何求?陈清跪在了她的左边,偷偷用手握着了她的小拳头,温柔的朝她一笑,表达自己的爱意。

    时近黄昏,陈府大厅之内是礼乐相和,锦绣霓裳,但凡前来参加之宴客,衣着必是较为鲜亮,示意庆祝大喜。

    高座之上,年过四旬饱经沧桑的陈母,这一日看起来甚是幸福,被岁月刻画的脸上洋溢着种自内心的欣慰。一个人抚养孩子十数年,为的便是这一天的到来,如今膝下独子已为城内高官,又可取大户人家为妻,让她这做母亲的如何压抑的了心中的欢愉,竟是忍不住眼角泛起了阵阵微光。

    糜贞的父亲过世的早,位于高座的乃是其兄糜竺。长兄为父亘古有之,见妹妹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做哥哥的心中有些吃味的同时,亦是感到很是欣然,脸上满载着喜悦。

    “时辰到,行醮子礼。”

    来贺诸官员内,有一名唤朱林之人口条较为清晰,声音清澈,这司仪的工作便落于他的肩膀之上。

    随着他的一声高喊,陈母端起桌上的水酒,喜极而泣的走到了陈清小两口面前,将酒杯递与了他,笑道:“你父死的早,这杯酒便由娘替他交予你,希望你以后好生照顾贞儿,莫要让她吃了亏。”

    陈清心头有些触动,同样的感到了一股浓烈的亲情,接过酒杯后一饮而尽,郑重承诺道:“清尚存一天,便会让贞儿有一天好日子过。此生若为此誓,天神共灭。”

    “傻孩子,说什么呢!”陈母责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看了看挨在他身旁跪着的糜贞,满意的笑了笑,牵起她的小手,道:“贞儿,这孩子做事没个分寸,将来你可要好好管管她。”

    兴许是因为糜贞父母双亡,而陈母又膝下无女的缘故,不像现代,儿媳之间常常容易出现间隙,糜贞与陈母第一次见面时两人便相处的很是融洽。

    “送贽礼!”

    朱林又是一声高呼,随后将案几上的一尊铜雁交付给了陈清。

    贽礼是指拜见时赠送父母的礼物,而女婿以雁为贽礼,是表示今后对新娘要诚信和尊重。

    陈清郑重的捧起铜雁,徐步走到了微笑不语的糜竺面前,将之交予了他,承诺道:“清此生定与贞儿白头到老、共谐连理,唔,只要我有一口粥喝,绝对能让她吃到热饭。”

    在这紧张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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