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染血之月
心想要再次挥拳却被拉扯住的同伴以及屋子里所有用不赞同目光看着自己的忍者。
男孩的目光从进来开始就一直都是那么冷,冷冷的独自一人面对所有人无声的谴责,表情漠然的听着上忍老师叙述事情的经过……
叙述完毕,屋子里除了那个大孩子哽咽的哭声,就再没有别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良久,三代火影才叹口气说:“已经晚了,东城、宇智波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今晚的事所有人都要守口如瓶不许泄露半句。”
“为什么就这样放过宇智波?他是杀害政茂的凶手!难道不需要送到警务部去处理吗?火影大人您是在袒护他吗?”
被称做东城的大孩子哭着叫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染血的护额,那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同时也是同一组伙伴上衫政茂的护额,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政茂被同一组的宇智波鼬杀死,这让他怎么能不恨,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一定要以任务为重,必须立刻把卷轴送回木叶,他早就要宇智波鼬血债血偿了。
“刚刚你们的上忍老师已经把经过说得很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宇智波鼬……他做得……做得……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说不出对错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都回去吧,以后会再安排新的同伴给你们。”
最后三代火影还是无法说出“对”这个字,忍者条例虽然明文规定完成任务才是忍者先要考虑的事,在那种情况下宇智波的行为也并不能说错,可是像这样完全舍弃同伴的行为根本就令人无法认同。
看着眼前身上沾满鲜血,墨色的眼眸冰冷却不带一丝光亮的宇智波鼬,三代沉声说道:“宇智波,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会对你做出任何处置,但是你不想对自己行为解释一下吗?”
他抬头看向三代,微张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闭上嘴,移过目光。
半晌,他才抿抿嘴唇声音冷淡的说:“没有必要,上衫的确是我亲手杀死的,任何辩白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三代火影暗中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挥挥手说:“好吧,你出去吧。”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东城被拉扯住的激动叫声:“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为什么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政茂他就白死了吗?他怎么下得了手啊?那是我们朝夕相处的同伴呀!宇智波鼬,你不得好死!”
那个孤寂的身影在东城的叫骂声中没有一丝晃动,手不带一丝颤抖的打开门,孤独的一个人走入外面的黑暗之中,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始终坚定笔直的身影,却没有人看到在他融入黑暗的瞬间顺着他依旧冷漠的脸上流淌下来的一滴眼泪……
看着悬挂在天空血红晦暗的的弯月,我心中异常的不安,躺回到床上却再也没有一丝睡意,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忍不住想要去院子里走走。
推□门,顺着漆黑的走廊走到外面的庭院,才现不知何时轻纱般的白色薄雾已经将庭院朦朦胧胧地罩在其中,本来在黑暗中就隐约的房屋更模糊了,平时看惯的景色在夜晚的薄雾中竟有一种不真实感,让人疑似还在梦境之中。
我一个人漫步在平时走惯的小路上,此时夜已深沉,四周清冷寂寥的不见一个人影,只觉得心情沉郁压抑得厉害,心中正难受,却忽然在薄雾中现一个步履有些艰难,异常熟悉的身影,那是……鼬哥哥……
我急忙跑过去,穿过朦胧的白雾来到他的身边,却惊诧的现此时鼬哥哥的身上竟然溅满了鲜血,看着满眼的血红,那一瞬间我的头一阵眩晕,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强忍着不适,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惊慌失措的说:“鼬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告诉我你身上哪里受伤了?我立刻帮你治疗!”
仿佛已经无法再支持身体的重量,鼬哥哥第一次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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