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当场崩溃……这是第二次。

    最后王少川不得不插手，让乐秀儿和未确定的生父同志当场验血……结果，生父同志没有下岗，然后此人当场崩溃。

    王少川扶着小脸儿惨白的乐秀儿走出地牢，悄悄留下了一捆绳索……次日，乐秀儿的生父果然选择了悬梁自尽，乐秀儿再次嚎啕大哭，似是要将多年的苦闷和知道真相之后的痛苦都泄出来似的。

    王少川可不敢说自己做的就一定对，但他强烈地认为，乐秀儿的生父唯有一死，才是最好的解脱----有啥想说的，到下面去跟乐秀儿的生母去说吧。

    做了这件事儿以后，王少川忽然觉得脊椎痒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似的，忙打坐运功。在情人河下水底佛窟被打中的那道金光化成了一条金龙，贯穿王少川全身，突然有静止下来，瞬间变成了金色的脊梁骨。

    王少川大寒，心想我的脊梁骨到底是金龙？还是其他的什么？这也太玄幻了吧？一条金龙在体内游动，然后突然变成脊梁骨……哥们儿要是有这么牛陛，早就把白无限那老不死的基佬儿打趴下了，还荣的他拍哥们儿的脸蛋吗？

    哀怨了一下，体内翻腾的气息逐渐平息下来，王少川现自己的神魂和气机感应都处于一种很奇妙的平稳的状态，就在王少川自己都觉得惊奇的时候，一段儿古怪的文字从他的脑海中飘过。

    这段儿文字王少川从未见过，更奇的是在他的脑海中竟然还闪烁着金光。恍惚之间，王少川感觉仿佛有个宽宏清亮的声音在向他诵读：“如是我闻，一时我问佛，何为功德？我若以大千世界，无穷珍宝，布施大众穷苦，使天下太平，人人无疾苦，可有功德？佛曰：无功德。布施，善念为求福，不可讲福做为功德，功德在法身之中，不在求福。见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无滞，常见本性，真实妙用，是为功德………”

    佛经？王少川顿时惊诧，这是什么佛经，好古怪，佛宗不都是劝人向善不杀生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经文？娘西皮的，哥们儿以前一直以为，只有修真界的修道者才是不分善恶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佛宗的弟子也是这样的啊。

    “……念念无滞为功德，那如是天魔，本性极恶，依本性恶念，横行杀戮，是否为功德？佛曰：是功德，天魔本性极恶，认识本性，横行杀戮，即成自在，与佛平等……”

    那个宽宏清亮的声音又在王少川的脑海中诵读，但是王少川却已经听的遍身大汗。

    这话说的明白，认识自己本性的过程，是功！认识本性之后，依照本性来做事情，使自己的本性得以舒展，这就是德！功德与善恶无关……就算是天魔，依照自己的本性，来杀戮残害，使自己的本性得以舒展，也是功德。而且这样的天魔，有大自在的神通，称为自在天魔，和佛有同等的力量。

    王少川顿时就有些晕，咳，这儿，别是某个邪魔搞出的伪经吧？

    想想这是他从情人河河底的佛龛里得到的东西，王少川顿时就有些腻歪。要是正经儿的神佛，还不都占据了风水和灵气最佳的地方，建寺庙享受香火，哪个会跑到那种地方去猫着的？

    王少川是越想越怀疑，不过他也没法子，这东西金龙狂舞了一番以后，直接就变成他的脊梁骨了，他难不成还能把自个儿的脊梁骨给抽出来扔掉？

    功德，功德啊……王少川长叹一声，心想既然功德变成了脊梁骨，那说不得的，哥们儿就只能拼死积累功德了。

    不过还好，这个功德积累起来也简单，只要舒展自己的念头就行了。唯一麻烦的问题，是如何判定自己的本性。刚才的佛经也说了，要认识到自己的本性，然后才能谈到舒展本性、积累功德，若是随意乱来，搞不好就是走火入魔而不是积累功德了。

    一想到本性问题，王少川又开始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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