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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内衣,扣好扣子,又抱着把我放向一边座椅。他手才离开,我又缠上去,又坐在他腿上,又搂住他的脖子,他无可奈何,“紫上,你到底要怎样,”
我吻上他的唇,一点点地啄,一点点的磨,舌尖伸出去,他闭上唇,不让我进去,我也不流连,又转移目标,滑下去,滑下去,又去吻他的颈项,又滑上去,衔住他的耳垂,他低沉地呵呵直笑,“紫上,紫上,你真真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
我不做声,手滑下他的下体按着,隔着裤子鼓起的那一段儿在掌心磨动,他慢慢就轻啜上两年了,----
腰间一紧,他突然就把我往上一提,重重放在一旁的座椅上,我还要往上凑,“坐好!”一吼,人却熟练把车开动,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我懒懒蜷缩在一旁的座椅上,望着他,也许眼神悲伤。反正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就小抽了口气,咬着牙说,“小畜生,你才多大啊,哪儿修炼的这媚劲儿!”我闭上眼喃喃地说,“我两千四百岁了。”其实,心里在是,我一千二百岁,慕夜一千二百岁,我活他活,我死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