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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十二耳光

    “指灵符”乍看之下就像一根像形如手指的铜铁,农马接过细看,铜指表面光滑顺手,颜色黑中带青。铜指中间刻着一个“令”字,“令”字四周则刻满了许多奇怪的符号。看这铜指的颜色就知道已有一段不短的历史。“指灵符”虽奇异,但农马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特别。心里有点怀疑这玩意真的是镇派之宝吗?

    看到农马露出一脸疑惑,张小露哼的一声道:“师父,你偏心,弟子跟随你这么久你都不肯传我“指灵符”,师弟刚入门你就把可驱邪可降魔的镇派之宝传给他,师父偏心。”说着向农马偷偷眨眼。

    农马心领神会,行礼欣喜道:“弟子多谢师父厚爱。”说着,也向张小露回了一眼。

    二人在底下眉来眼去,阮秋章看得是清清楚楚,心里搞不明白这两个小家伙何时这么要好。懒得去想年轻人想法的阮秋章喝口茶后说:“丫头,日后你不必赶尸走路,自然用不着“指灵符”。怎能说师父偏心。”接着又对农马说:“这块“指灵符”在我派**有五块,从祖师爷创派开始一直传到这一代只剩下两块。其他三块早已流失在民间,日后要是遇到持有“指灵符”的人那必定是我天官门后人。到时要以同门相待,如若可能将之劝回门下,不能则讨回“指灵符”。这是天官的第一条门规。”

    “是,师父。”

    阮秋章看看张小露,说道:“丫头,把我派门规说一遍。”张小露点点头,上前一步念道:“天官第二条门规,尊师重派,不可同门相残,犯之废去功法,逐出师门。第三条,行尸天下,誓死保全。犯之杖打十下,面壁一年。第四条,不可使法害人,犯之杖打二十,面壁一年。第五条,不可辱没门派声名,犯之杖打二十。第六条,不可作奸犯科,犯之终身面壁。以上便是本门六大门规,本门门规虽少,但犯之必罚,遂本门弟子要谨记自重。”

    “是。”想不到天官门只有这几条门规,农马心中大喜。

    仪式完成后,农马再向阮秋章行了跪礼,正式成为天官门弟子。阮秋章想了想说:“你现在根基很差,先从基本学起。从明天起,每天挑水三担砍柴一堆都由你做,每天我将传你“行尸术”和“天门功法”,你要好好修炼,不要辜负为师一片心意。”

    感受到阮秋章厚爱的农马心中很是感动,他再次行了一礼道:“弟子绝不辜负师父所望。”

    他也是不知修行的辛苦才敢夸海口。却不想第一天的修行几乎让他想跑到阮秋章面前回昨天的承诺。无奈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从绿叶庄到小河边挑水,路程有十里远,加上道路崎岖难行,三担水还未挑完,农马已是累的头昏眼花。也不知阮秋章是否有意为难,他把挑水的木桶换成两只又大又沉的铁桶,当盛满水时,这担水少说也有百来斤重。一直挑到中午,这三担水才勉强挑完。农马放下担子气喘个不停,他觉得自己身体被掏空似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

    待吃饭时,农马饭还没扒两口就跑到屋外呕吐起来。阮秋章看着眉头禁皱,心道:“这小子比意料中软弱的多,真搞不懂农兄弟是怎么教儿子。”张小露看着担忧不已,跟着到外面照顾农马。

    吃完饭后,阮秋章走出屋外一看,农马坐在院子中休息,张小露则不知跑到哪去。他走过去说到:“小马,师父有事出去一下,你告诉丫头一声,傍晚我不回来吃了。”

    农马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阮秋章看着生气,说道:“看你堂堂男子汉才干那么一点活就半死不活的,我告诉你,待晚上我回来,接着练“天门功”。”

    “啊!”

    不等农马反应过来,阮秋章已经推门而去。

    就在阮秋章离去不久后,张小露端来一碗参汤,原来她看到农马吃不下饭,偷偷给他熬了碗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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