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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去人民大会堂过年三十(1)

    第二天,我和高保平及北京的几位同学,把刘艳、冯霞他们送走。

    临走时,冯霞到底还是给我留下二百元钱。

    刘艳也强塞给我二百,理由还挺充足:“冯霞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还要她的。既然要了她的,我是你姐,你更得要了。”

    旁边的高保平,见我俩推来推去,不耐烦地一把接过钱,就揣在我兜里,“瞎客气什么,火车都要开了。给了你就花,有了你再还。他们都比你有钱,不花白不花。可怎么就没人给我钱呢。唉,还是小白脸吃香!”

    把周围的一伙人都逗笑了。

    大家走后,我和高保平就住在高老师家。

    高老师住在学校的家属楼,三室一厅,面积挺大的。摆设挺简单,除了几个书架,豪华一点的就是一台17英寸的彩色电视机了。

    家属楼其实就在校园内,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堵墙,留了个小门而已。

    每天,我都和保平通过小门,去学校值班室看报。

    放假后,也不知高保平被什么给刺激了,每天都缠着我。

    早晨一贯爱睡懒觉的他,早早就跟着我,顶着刮得呼呼的西北风,到操场晨练。

    我压腿、他压腿;我打拳,他要我打得慢点,跟在后面学。

    早饭后我读外语、他也鹦鹉学舌。

    有一次,他妈妈来给我们送吃的,在门外听见高保平跟着我学日语,高兴的进门就夸:“儿子,这个假期怎么变乖了,对嘛!长大了就应该这样,多学点东西总有好处的,特别是外语,你多掌握一门”

    “妈,你烦不烦,再说我可就不学了。真是的,唠唠叨叨。”高保平拉长了脸,不耐烦地说。

    “好、好、好,妈不说了,伤了我们儿子的脸了。吴永成,你和保平好好学,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补一补。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别学的太累了,到街上也玩一会,劳逸结合嘛。你爸爸要看见你这么学,该高兴坏了。”阿姨好象是南方人,不经意中,她的普通话便带上南方人的口音.

    “妈,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了。”

    “好、好,我走,我不打扰你们了。永成,过两天让保平带你来家玩,好好帮一下我们保平。”阿姨放下东西,就走了。

    “阿姨走好。过两天,我让保平带我去的。”我把阿姨送出门。

    “快回去学习吧,多好的孩子。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保平,你妈妈是南方人吧,她姓什么?‘我随意地问了高保平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是南方人,奥,是她的口音吧。南方人说普通话,就是有点拗口,我妈从上学到现在,在北京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可她说话时的南方人口音,老带那么一点。我妈是上海人,她姓白,叫白建华,和我爸一样,都在外贸部工作。是个特别罗嗦的人,尤其是对我,每天被她烦都烦死了。”

    “她那是疼你、爱你、关心你。”我认真地对高保平说,“以后别用那种口气和你妈说话,她会难过的。”

    “行了、行了,她早习惯了。”高保平不耐烦地朝我摇了摇手,“你也快成我妈了,年纪轻轻的,就罗罗嗦嗦,烦不烦?你还没我大呢,就来教训我了?!快再教我一会日语吧。”

    白阿姨刚走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还让不让人学了?”高保平以为还是他妈,嘴里嘟囔着去开门。

    “冯霞,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去了吗?”

    “回去,就不能再来了?!”

    我还以为高保平出洋相呢。没想到,门外真进来了冯霞。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奇怪地问。

    “一来,视察一下你们在干什么;二来,给你们带来个好消息。”冯霞故做神秘地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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