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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二)在旅顺见到的“稀客”

,在是“战”还是“和”当中摇摆不定,战争布署更是麻木到了“漫不经心”的地步,在法国远东舰队同中国福建水师“相邻而泊”互相对峙达一个多月期间,张佩纶和前敌将士屡次请求“先制敌”,可是愚蠢地清朝政府一直就是无动于衷,“株守已遂一月,请先,不可,请互援,不可,机会屡失,朝令夕改。南援不来,法船日至,闽已苦守四十余日,止能牵制。而忽令阻其勿出,以至法不肯退;忽令如蠢动即行攻击,以至闽仍不敢先(此时先亦败)。”以至于张佩纶最后哀叹,“澶渊之德不成,街亭之败难振,命也!”

    尽管张佩纶“先”的最后结果也很可能是失败(实力根本不成比例),但比起来在那里被动挨打总要好得多,而且以福建水师官兵的勇猛顽强,即使最后战败,也会予法国舰队以重创,法国人遭受打击后,后援不继,未必能够再有力量攻击中国沿海的其它地方(比如后来攻击台湾),以后的战局也会对中国有利。

    可惜,由于清朝政府的“縻军误战”,最后果然被张佩纶不幸言中,福建水师在法国舰队的猛烈进攻中全军覆没,中国海军将士的鲜血染红了马江的江面,张佩纶登山遥望,痛哭流涕之余,也只能接受等待着他的悲惨命运了。

    孙纲因为从后世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马江之战的历史资料,因此对那位承担了这场海战失败的全部责任,为了顾全那个鸟朝廷的“体面”却没有一丝怨言的“幼翁”,还是相当的同情的。

    马江之战可以说是张佩纶一生事业由盛转衰的转折点,昔日的“翰林四谏”之,经此一败,成为了万人所讥的赵括马谡。就连他后来以谪戍之身娶李鸿章幼女菊藕小姐时,还有人以“老女嫁幼樵无分老幼,东床变西席不是东西”之对联加以讥讽。

    中国的那些酸腐文人,从来不知道深入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而只知道用这样的文字对当事人进行挖苦和嘲弄,也不去想想,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海战的失败?

    这场海战的失败,难道就没有那些“事后诸葛亮”的责任?

    马江之战后,张佩纶被一撸到底,遣戍军台。虽然后来接受了李鸿章的关照,而且艳福不浅,娶了菊藕美女为妻,但他从此只是以一个幕僚的身份偶尔为李鸿章出出主意,不复出现于中国的政坛了。

    这也是孙纲虽然和李鸿章联系紧密,却始终和张佩纶没有什么接触的原因。

    现在,华夏共和国政务院执政的“东床爱婿”突然出现在了旅顺口海军基地,到底是怎么回事,孙纲还真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明白。

    回到了海军公署,孙纲告诉了海6军众将这回出来视察并准备带舰前去接收库页岛的事,大家听了都很兴奋,但也有不少人表示了担忧,象刘冠雄就指出来,因为库页岛现在和中国大6并不直接接壤,而且上面原来的中国居民都被俄国人驱杀尽净,接收以后,如何守御也将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孙纲对这件事其实也已经考虑了很久,并和黑龙江省省长周馥就此事交换了很多看法,想出来了一些解决办法,但现在不便于向海6军众将讲明,他现在的意思是,先带一支分舰队去,把库页岛的地界先确定下来,完成接收岛屿的法律程序后,再考虑其它的问题。

    其实,在准备接收的这些日子里,北洋舰队多次派出战舰去库页岛一带巡视测量,所有的舰艇包括从俄国得来的“战利舰”和来自阿根廷的“四大金刚”以及潜艇分队都轮到了一遍,北洋海军将士现在对库页岛一带海域已经相当的熟悉了。

    叶祖圭告诉孙纲,岛上的俄国人可能已经知道他们在库页岛的时间不多了,开始向俄国境内大批撤离,在撤退的时候他们把岛上的厂矿设施全都炸毁,并运走了已经开采出来的煤炭,而且在撤退的同时,疯狂的捕杀岛上的动物,以至于库页岛周围的海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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