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站起身，却并不领莫凡的情，仍然一脸不甘。莫凡知道他是对输掉比武不爽，这个大个子天赋极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到那些呆板的条条框框的。他决定教育一下哈雷。

    “哈雷，你认为刚才的比武中我应该和你正面战斗吗？”

    “对。”

    “那你认为我如果和你正面战斗会是什么结果？”

    “你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么既然肯定会输，我为什么要和你正面战斗？”

    “懦夫！”

    “你认为战斗的目的是什么？”

    “赢！”

    “我在公平的战斗中赢了你，这就够了，对吗？”莫凡笑嘻嘻的连声问，哈雷简短而迅的回答，克勒不说话，不过他肯定是站在莫凡一边的，作为杀手，他正面战斗的时候不多。

    “如果是打仗，难道你会用一千人硬拼对方的一万人吗？”

    “当然会。”哈雷骄傲的昂起头，大声说道，仿佛他真的参加过这样的战斗。

    “呃……”莫凡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个答案，不过想想兽人和人类的战争史，以一敌十的战例还真不少见，而且通常都是人少的兽人一方获胜，难道哈雷真的是兽人？

    “就拿兽人来说吧……”莫凡决定试探一下，他瞟了一眼哈雷，哈雷的眼中果然有了异样色彩。“兽人每次都是摆开车马正面战斗，为什么这么多年始终呆在北方冰原国，没有能踏进南方一步呢？”

    “为什么？”哈雷不由自主的问道。

    “因为他们蠢！”莫凡提高声音，哈雷果然好像受了刺激，脸涨得通红，双拳攥的嘎嘣直响。莫凡假装没有看见他的愤怒，现在他已经肯定哈雷就是一个兽人。

    “只会打正面的军队是不会有什么作为的。”莫凡的样子很像军事家，不过这是假象，他哪里会军事，只不过说一个常识罢了。不待哈雷说话，他摆摆手：“你出去吧，我累了，回去好好想想我给你说的话。”他知道哈雷一定会想的。

    大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向莫凡行了个礼，这才转身出门。莫凡扭头看向克勒：“你不会也和哈雷是一样的想法吧？”

    克勒摇摇头：“你的武技非常厉害！比我见过的所有武技都厉害！”

    莫凡愉快的抱住肩膀：“你想学吗？我教你啊。”

    莫凡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准备教授克勒莫拳，对于克勒来说，这种武技和他的杀手武技在本质上是不同的，但在具体招式和理念上却拥有许多相同点。

    不仅仅是教给克勒，莫凡还准备把莫拳教授给保安队的佣兵们。理由很简单：他现在不能暴露会斗气的事实，所以武技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关键时刻出奇制胜的招数，如果是平时生战斗，那就用莫音吧。至于近身防守，就交给身边的人好了，把武技教授给自己身边的人，也许会更安全。

    只不过在传授莫拳之前，莫凡需要解决两件事情：先就是大家对莫拳的信心，只有认同了这种武技才能学好它；其次就是忠诚度，莫凡可不想把厉害的武技教给三心二意的家伙，就算莫拳外流不可避免，也要让他在尽可能久的时间里保密。

    这个想法是在教给艾沙小姐莫音时就有的，不过那时候莫凡还没有拿定主意，毕竟莫拳不像莫音。莫音一定要与五禽戏配合才能挥最大威力，而莫拳只是招式，拥有斗气的人一样可以使用好莫拳。这样莫凡就没有什么优势了，所以在是否传授莫拳这一点上，莫凡犹豫了很久，直到克勒向他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世。

    “怕个鸟啊，反正截拳道的理论都在我脑子里，我愿意透露多少就透露多少，难道还怕学生自己领悟出来啊！”莫凡心一横，便做出了这个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只不过事情的展往往都是不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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