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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三十章 巅峰

杨过夷然不惧,正欲出手抵御,面前微风飒然,一人大袖拂出截击老顽童腕脉,将其逼退,却是欧阳峰。杨过心中一动,已听欧阳峰道:“老顽童,干么欺负我儿子?”杨过心头大震,已是跪倒在地扯着欧阳峰袍袖泣不成声道:“义父,你,你老人家终于肯认孩儿了么?”

    欧阳峰长叹一声,伸手抚摩杨过头顶,柔声道:“过儿,义父这几年在白驼山庄一个人居住,渐渐明白了许多事情,往日种种,皆作云烟。不管你爹爹如何,你始终都是我的义子,这点永不会改变。”他父子二人情深,众人尽皆动容,老顽童心下却是失望,看来这架又打不成了。

    忽的呜咽声传来,周伯通急回头望去,原来身侧瑛姑见此情形,却又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儿子,若是不死,想必也会成为威震一方的豪杰,是以悲痛难忍,竟是哭出声来。周伯通手忙脚乱安慰,瑛姑猛地拔足飞奔而去,周伯通叫声“啊哟”,忙抱个拳道:“这个,这个老顽童有事,先走一步。”忙呼唤着追去,转瞬即逝。一灯大师摇头叹道:“事隔数十年,她仍是未能一消胸中恨意,阿弥陀佛。”在场诸人皆知昔年那段公案,皆是摇头叹息。周志重暗道好在慈恩大师留在漠北未归,若不然这华山顶上又徒增风波。

    众人激斗半日,天色已渐晚,山上山下丐帮弟子燃起篝火,观战群雄亦受邀入座,其中几人周志重却也认得,那无色禅师、岭南徐公晃、江南黄道清、信阳赵爵爷赫然在列。老友重逢,自然一番寒暄。

    丐帮弟子行乞天下。风餐露宿,这野外觅食、套黑狗、打野味的本事自然在行,稍时,食物便流水价地端将上来,好酒自然更少不了。五人斗了半日,也已疲惫不堪,此时都顾不得宗师身份。也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再无隔阂。待到丐帮名闻天下的两大佳肴“叫化鸡”和“红烧狗肉”端将上来,众人更是大块朵颐。周志重以不到三十岁年轻之龄独占鳌头,群雄自然轮番敬酒,周志重虽是内功精湛,喝了十几碗也未免头有些晕晕沉沉。洪七公颇喜杯中之物,自然杯到酒干,倒也帮周志重挡了大半。这一夜人人醉倒。yu女峰山坡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群,周志重也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月隐西下,天边一丝微光,满天的星斗也失去了光芒,黎明前的黑暗便要来到。一缕清音透入耳中,周志重自梦中醒来,丹田中氤氲紫气弥漫,内息游走全身。真气灌顶,神智为之一清。极目远望,黄药师正独坐于一侧峰头,一管玉箫置于口边,清亮飘逸的泛音传出,造成空山幽谷一片宁静地气氛。泛音停止后。音调趋向起伏跌宕;渐渐地,缓慢而规整地节奏,缠绵悱恻地曲调,绵延不断的琴音,使人感到情真意切,思绪渐渐展开;音律渐高,时而上行、时而下行,闻之思绪翻滚,心潮起落。这首曲子名为“忆故人”,相传为蔡中郎所作。黄药师箫下所奏的曲子。比之原著思忆之外,更多了一份凄苦。自是狂欢过后,寂寞复至,又思念起自己的亡妻。琴音感染,周志重亦是心头惦念起远在武当山的妻儿,恨不能插翅飞去。

    蓦地“铮”地一声轻响,语声激越,顿时将箫中凄苦冲淡了几分。欧阳峰也寻了处山石盘膝而坐,膝上不知何时已经放置了一具铁筝,手指弹动,锵锵数声,显出一丝肃杀之意。欧阳峰心境比之当年已是开朗许多,筝中原有的秦筝酸楚之声已大为减弱,然筝中威力更盛。但闻箫声忽地减弱,转而幽咽,渐而柔媚,众人原本凝神聆听,此时心头一荡,立时神**散,黄蓉见势不妙,忙唤道:“众位英雄请速速退下峰头二十丈!”众人皆已醒转,心头一震,知这两大高手的箫筝可是杀人利器,不敢怠慢,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黄药师本是**自娱,却不料欧阳峰亦弹起铁筝,二人已是三十年未曾以乐理交手,当下一时兴起,方始出手比拼。黄药师的“碧海潮生曲”果是不同凡响,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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