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皱眉头放下了味道并不如他所想的饮料,他放下杯子后懒散的靠在了自己的高背椅上,用那略带着一丝疯狂的声线对阿大缓缓讲起一个故事来。
“在我出生的巢都下层,最下层的下水道里,有一种奇特的生物,它长得很像你所说的蛆虫,大小大概是这么大(他举起右手让阿大看了看他自己的小拇指)。”不知为什么,说道这里他突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做出一个回味的表情来,“白白胖胖的味道不错,不过得多烤烤……”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而知道自己的老师很少没事乱讲故事的阿大更是没有插嘴,他此刻在听着埃布尔讲故事的同时,更在内心中努力把这个故事所要表达出来的寓意朝李明翰所面临的危险上面靠,但是在埃布尔还没有讲完之前,无论是他亦或是旁人都无法明白埃布尔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过你却要小心,那玩意的嘴巴很尖,比起它软软的身体来说,那像是箭头一般的尖嘴才是最可怕的,而当地的黑帮更是喜欢捉到这种虫子后把它烤干,当成散弹枪的集束箭弹用。”埃布尔拿起放在一边的清水喝了一口,“这就说到了这种虫子的一个特点,我的老师在生前的最后一个科目就是研究这种虫子的这个特殊的地方,也正是因为这种虫子我才成为了我老师的学徒。”他说到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干笑了几声后才接着说道,“说道这个特点就不得不说这种虫子的生存习惯,你要知道它从出生开始一直到死亡所生活的范围大概就这么大(他指了指面前的圆桌,阿大暗自测量了一下得到一个不大于一平方米的结论。)它的生活就简单到像是你所说的那种蛆虫,每天吃着烂泥幻想着世界上都是吃不完的烂泥,而你也要知道巢都的下水道里最不缺的就是烂泥,各种各样的烂泥,无论是腐烂的布匹还是腐烂的**或者是腐烂的骨头,反正就是你所能想象的东西都可以变成那种灰褐色的烂泥。”埃布尔又是干笑了几声,“可是你却不知道,在这虫子几乎可以小到忽略的大脑里,却有着一种你我都无法明白的渴望,那就是对鲜血和新鲜血肉的渴望!”
阿大听的背后的一条附肢轻轻一颤,他觉得自己已经从埃布尔所说的故事里抓到了什么,可是这种感觉却无比飘渺,那种明明就在眼前却无论怎么样都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却无法触碰到的感觉让他继续保持着沉默,等待埃布尔给这个故事放出一个结尾。
“这就是那些黑帮会用这种虫子做弹药的原因。”埃布尔继续轻轻敲打着面前的那张薄薄的纸,“在那白白胖胖的**下面有着你我都无法想象的生命力--------哪怕是被烤干,它也能保证至少十年内还能恢复活力。”
“而恢复这种活力所需要的祭品,就是新鲜的血肉!”他怪笑着用指节敲打着古怪的节拍,阿大在心中暗自计算着,随即现那是心脏跳动的节奏,“一旦沾染到新鲜的血液,这种虫子便会像是变魔术一样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膨胀起来,随即……”他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尖端闪烁起细微的蓝色电芒,就像是给这根手指加了一个光的指套,接着他把手指轻轻压在了那份协查通告上,随即一股黑烟冒了起来,伴随着细微的烧焦味道,他的手指整根没入了下面坚实的大理石桌面里,齐根而没!
“而它们,会一路咬着血肉,顺着心脏跳动的频率,顺着动脉静脉,用它那尖锐的小嘴分开一条道路,边走边吃……直到,心脏停止跳动!”
“心脏,就是它们的目标,而这些虫子也只能在哺乳动物的心脏位置才能产下卵,才能繁衍它们的下一代。”
埃布尔此时的语句很是阴森,尤其是配上他那双竖直的瞳孔后,更显得让人打心底里冒寒气,当然这是李明翰在的时候的感觉,他每次一听对方这么说话他就感觉牙痒痒浑身冷不由自主的想跑。可是放在阿大身上却觉得很是习惯,或者该说他此刻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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