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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八 应泰

的上司袁应泰见礼,然后一行人到堂中说话。堂中左右坐着一干武将,而这些武将的老大就是袁应泰,,一个文官。这时候,朝廷要给兵权,一般都是委任文官,因为对武将的信任度较低,害怕他们一旦手握重兵就想造反。

    张问看了那些武将,自然基本都不认识,高矮胖瘦都有,穿的盔甲样式差不多,却新旧不一。张问这时候突然现一个熟人,秦良玉,她是堂中唯一的女将,所以张问扫了一眼就现了她。秦良玉微笑着向张问轻轻点了点头,张问也不便只和一个将领见礼。袁应泰介绍了张问,众将和张问一起见礼之后,张问就坐到了东面最前的位置。

    袁应泰又对张问说了一些客气话,这才继续和将领们商量事务,虽然张问不是东林阵营的,但他是皇上的人,眼下也不是敌人,袁应泰尽量对张问以礼相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杜松汇报了战况,斩多少,伤亡多少等情况。袁应泰说本官一定将功劳上奏朝廷,嘉奖杜松之类的话。张问听罢一开始还以为巡抚和将领们很是默契,不料袁应泰刚刚说要嘉奖杜松,杜松立刻就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末将刚刚打完蒙古人,军门却将来到沈阳的蒙古人收到城中,不怕生变吗?”

    袁应泰道:“围攻长胜堡的蒙古人,和来沈阳的蒙古人不是一个部族的,况且长胜堡的蒙古人是骑兵劫掠,而到沈阳的多是饥寒交加的牧民,岂能同视之?塞外大饥,这些饥民走投无路才来投诚我大明,如果朝廷不救他们,他们就要到敌人那里去当佣兵了,这不是白白增大了建州叛军的实力吗?”

    杜松冷冷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如杀之!”

    袁应泰听罢顿时对杜松不喜,说道:“我这是仿照先人的故智,用这些人来打建州叛军,休得再言。”

    杜松嘟噜了一句:“妇人之仁。”

    袁应泰听在耳里,大怒道:“放肆,顶撞上官,你眼里还有军法吗!来人,将杜松拖出辕门,棍五十,以儆效尤!”

    军士走进堂中,就要抓杜松,众将见罢,急忙跪倒在地,为杜松求情,众将纷纷道,杜松刚打胜仗就被惩罚,与军心不利。一人求情,大伙都求情,想着万一下次自个犯了什么事,起码有人帮衬着说情不是。

    袁应泰听罢沉吟不已,琢磨这其中的关系,一时难以下决心,众将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打了胜仗不奖赏,大伙就没打胜仗的动力了。众将都跪在地上求情,只有张问一个人坐着,让他十分尴尬,张问心道妈的还罗嗦什么,直接拉出去打就行了啊,打几十棍又死不了,否则现在顶撞,以后不定就会擅自做主不听调遣。

    正在这时,一个军士走到堂门口,单膝跪地道:“禀军门,秦千总有要事禀报。”

    “快传进来。”袁应泰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将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和疲惫,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起来吧,杜松,本官看在你初胜西夷,也看在众将的份上,绕过你这一回。你且明白,再有下次,本官绝不轻饶。”

    众将听罢,这才拜谢袁应泰。这时一个女将已经走到了堂门,见众人都跪在地上,吃了一惊。这时候袁应泰已经答应饶过杜松,众人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女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单膝跪道:“禀军门,前方哨马刺报,建奴在抚顺和三岔儿堡增兵,有西进袭扰的迹象,末将得知后飞报军门,请军门定夺。”

    只见那女将是个年轻的妇人,不知是姑娘还是少*妇,张问听得叫她秦千总,心道莫非是秦良玉的亲戚?张问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见那秦千总最多不过二十余岁,皮肤呈小麦色,单眼皮、薄嘴唇,这样的面向看起来让她很单薄的样子。

    袁应泰听罢说道:“本官知道了,你且留下听令。”

    张问对建奴的战斗力、作战方式等不了解,对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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