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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十 辞呈

    内阁值房楼上的休息室,是专供内阁大臣睡觉休息的地方。忙的时候阁臣们会从上午一直忙到旁晚,这里多数是作为午睡的场所。有的时候,国家遇到急事,如皇帝驾崩、军情紧急等时候,阁臣几乎就是住在这里不出去、吃喝睡觉都在内阁衙门里,也有政务繁忙的时候阁臣晚上也留在值房的时候,休息就在这休息室里。

    张问作为次辅有一套专门的休息室,床第等一应家具俱全。他和杨选侍就在这里激烈地热吻,两人的身上的衣物都除去了,赤?裸着相拥到了床上。让张问感受最强的,不是情?欲,而是那种肌肤之亲时的温暖与柔情,他抚摸着、亲吻着杨选侍全身。今年二十七岁的张问,更迷恋杨选侍这种丰盈的身子,她让张问觉得温暖、柔软,这成熟的身子才能理解张问内心的渴望。

    他们交叠在一起,张问的身材不胖甚至有点偏瘦,但是他有那么高、骨骼有那么大,体重依然可观,完全压在杨选侍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受。不过杨选侍喜欢这种压迫感,重量让她有种奇妙的安全感,因为轻飘飘的东西没有质感。这种重量又不同于肥肉堆积的浮躁,杨选侍的纤长手指颤?抖地抚摸着张问的结实后背、臂膀,她快乐得就像守财奴抚摸着金子。她甚至贪婪地使劲捏着张问的肌肉,充满喜爱的蹂躏,就像男人想捏女人的胸部那种感受。

    充满了爱,喜爱与交融,当自己快乐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快乐,这是一种神奇的感受,是造物主的深奥之处。和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张问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杨选侍的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融合为一,感觉自己那最敏感的部位被温?软和潮湿包围着,那体温让人动情。

    不只是某器官的交融,而是全身的感受,古人言肌肤之亲,大概就是这样吧。

    杨选侍的胸口被张问的胸膛紧紧挤压着,那对硕大丰盈的乳,被压得向两边涨开。还有两粒早已充?血?涨的乳?尖,韧性十足,随着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摩擦的时候,那两粒东西不断压在张问的胸口上磨蹭、给他带去了和柔软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身体里面那粗糙的、带着皱褶的、又湿?滑的空隙被填满,充实、快乐,杨选侍情不自禁地把腰向上挺着,背下面留下了一个大空隙,她的头向后仰着,修长的粉脖上的皮肤被拉紧,就仿佛是临死前的挣扎一般。她咬着银牙、眉头紧皱,哭着、呻?吟着、哽咽着。

    那不是痛苦,那是快乐。当人快乐到极致的时候,她不是笑,而是哭;正如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会大笑不会哭一样。

    许久之后,杨选侍出一声长长的哭泣,两行清泪滑过她的脸庞。她的银牙咯咯直响,双手使劲抓住张问的膀子,难以想象一个女人的手劲在某种时候会爆得这么强,以至于她的指甲都刺破了张问的皮肤,嵌入了他的肉里,一道嫣红的鲜血顺着身体滴了下来。她的双腿向下面绷紧、蹬直,脚趾头向脚心扣紧……张问的小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面冒了出来,很奇怪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张问的膀子一阵刺痛,而某个部位感觉被疯狂地箍紧,那种感受,就像黄鳝的洞穴……黄鳝是找硬土打洞穴,既硬又滑。他被自己身体内充血的压力和杨选侍的紧箍双重高压,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然后就解脱了,他的脑子里嗡嗡乱响,他使劲地呼吸着,喘得嗓子眼咸。

    他浑身软得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伏在杨选侍的柔软身体上,就像泡在温水里,疲惫而快乐。

    而杨选侍还在哭泣,她呜呜哭个没完,雪白的手臂上涂着从张问手臂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十分妖异。

    她哭着说:“张问,我好害怕……”

    张问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青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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