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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折 率土之滨 段十三 路轨

在矿山中使用,咱们大明有些较大的矿山也用这种路轨,配以滑轮可以更容易地把矿石煤炭从窑洞里运送出来在驿道上修路轨,实在是闻所未闻,因为修建长途路轨不仅耗资巨大,而且需要大量的铁,此等做法是得不丧失,没人提过这样的问题。

    吏部尚书崔景荣张问来回踱了几步,他突然想起,沈碧瑶的伯父沈光祚就任户部右侍郎,就是崔景荣举荐提拔的,这个崔景荣和沈家恐怕交情不浅。

    就在这时,顾秉镰也小声说道:据老夫所知,吏部尚书崔景荣和新浙党关系不错啊;而孙承宗显然是站在三党(齐楚浙)那边的。所以张阁老要留意其中牵扯的关系

    顾秉镰倒是把朝廷看得透彻,张问略一思索,确实是那么回事儿。而新浙党显然和沈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当初新浙党新起时,就是从沈家等家族主办的书院开始的,近年在张问的扶持下,新浙党在朝中的势力几乎有一党独大的趋势,旧的三党成员越来越少。

    顾秉镰又说道:这个什么铁路实在有点无稽之谈,老夫觉得他们是在争夺治理西北的功劳和名声。

    新浙党的许多重要成员都是张问亲手提拔起来的,明显可以算作他的嫡系,而老旧的三党里面成员复杂,就像孙承宗这些人,他们心里向着明朝,却并不一定向着张问但是,让新浙党一党独大真的只有好处?张问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个事儿先缓一缓,我想先了解一下那种铁路究竟是什么东西,耗费几何,运载几何?

    如此倒是妥当一些。顾秉镰点头道,一边又拿出另一些折子和张问商议。

    二人遂一起处理票拟,张问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无法集中精神,脑子里常常会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些不相干的琐事。

    他有些烦躁丢下一堆公文,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茶。

    顾秉镰也感觉到了张问的烦躁心情,便好心询问道:张阁老可有什么难事?

    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关系。张问随口胡诌道,他脑子突然浮现出朱徽婧那张小脸,怯生生地看着自己说:良人

    张问甩甩脑袋,继续拿起公文时,一会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小绾小绾说:你呀,就会花言巧语,子曰,巧言乱德。

    朱徽婧和小绾应该连半点关系都没有吧?张问纳闷,自己是怎么了,脑子为何如此混乱。

    过了一会,张问看到一本奏章里例举许多历史典故论证一个政治主张,他居然又想起了朱徽婧以前说的话你关心着上下五千年,而我,只关心你

    张问沉住气提醒自己:朱徽婧虽然是公主,不过也只是一个女人,岂能因为一个女人坏了自己的大事!现在和她搞得太黏糊,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他再次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马上现茶水滚烫,他急忙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嘴里还火辣辣地疼。

    他抬起头,见一个皂隶正提着茶壶站在旁边,看来是他刚给张问加了开水,张问大怒,指着皂隶的鼻子骂道:谁叫你倒开水的,啊?

    皂隶无辜地说道:今天该小的值房,端茶送水就是小的做啊。

    张问骂道:你还敢顶嘴,加了开水不会提醒一下,你想烫死老子?

    皂隶不敢再说了,急忙跪倒道:小的该死,请张阁老饶恕。他心道:这些大官不都是饱读诗书的吗,怎么在内阁值房就称起老子来了,我要是有这么个老子,那也不用在这里提茶壶了,妈|的。

    顾秉镰忙好言道:张阁老,何必和皂隶一般计较,算了算了。你,还不快下去?

    是,小的遵命。

    顾秉镰又对张问说道:张阁老,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早些回去休息一下,这里的奏章老夫来处理,重要的先留着。快过年了,也不急这会儿,实在不行明年来处理也可以。

    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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