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夺嫡
夜风吹过,淮河的夜,让人觉得惊艳。&&
粼粼波光,将那水中的月儿都荡漾开来,层层叠叠,宛若美味可口的蛋糕。
只是,那食指大动的人儿,却唯有临渊相羡。楼台近水、能得月焉?
风掠过了帆,船泊在河畔。
孤舟叶叶,究竟是在等待才子光临,又或者佳人倾心。
微凉的露水,打湿了薄薄的衫,却熄不灭心中的火焰。
**,是一种最完美的动力。淮河长街,就是最好的证明。
剑洗心的到来,洒在街头的热血,不能让长街出现分毫改变。
一个晚,一个白昼,那孤单剑客、凋零公主,已经被长街彻底遗忘。
没有人在乎,长街死过多少人,死了什么人。就像没有人在乎,为何那许多皇室子弟,都喜欢游戏青楼。
老鸨照常开业,龟奴扫地如故。
缺了半个耳垂的老鸨,还是老鸨,并不会影响客人的心情。受到重创的龟奴,也只是龟奴,扯根布条,裹一裹,就罢了。
今夜的客人,和昨晚不同。淮河,很少会有常客。
莺莺燕燕的小姐们,嬉笑打闹着戏客。她们或许疲惫,但提前打烊,却不是夜夜发生。
砰!
两扇伶仃的屋门,被人暴力推开。
十几道可怖的气息,闯入了屋内。清一色的黑衣蒙面,一看就不是好人。楼中大厅瞬间变得安静,那些饮酒寻欢的公子豪客却不畏惧,反而有些恼怒、有些戏谑的看着那些闯入者!
哐!
一柄大刀,足有人高,直接拍到了柜台、老鸨面前。
一名名恶客鱼贯而入,最先的一个,尚未发言,就给此间主人来了个下马威。
吱呀
柜台仿佛是不堪重负,发出了呻吟。
想来也是,只看那狰狞巨大的刀身,反射出的金属寒芒,就知道绝对是个真家伙、大家伙。
噼里啪啦。
老鸨理都不理,打着算盘,记着账本。
当先一名黑衣人,眼中流露出浓郁的杀意,却又生生克制,显然也在顾忌什么。
“昨日一名白衣剑客,在你这里吃酒。我需要他的身份、以及具体住址!”
那人瓮声瓮气,显然是刻意改变了音调。否则以他高达两米的身形,理当中气十足。
老鸨恍若未闻,反是看向了一旁窗边,一位自斟自饮的蓑衣客。
日里整天放晴,夜间也是碧空如洗。这厮穿着一件破蓑衣,兴许有病。
“萧兄弟,你今天,可还是不留宿?”
老鸨态度颇为熟稔,显然这人,并不是一般的零落客。
“不。”
蓑衣人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又自斟自饮起来。
老鸨点了点头,兀自记下。
十几名黑衣人,见此勃然大怒。合着,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人,把己方当成豪劫。
为首的黑衣人,挥手拦住正欲发作的同伴们。直接把手伸到怀里,拿出了一个小锦袋。
小小的袋子,看着也装不下什么东西,但黑衣人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挣扎、不舍。
“老板,我不想重复自己的话。规矩,大家都懂。”
黑衣人把锦囊放在柜台,强自扭过目光,不去看它。
“大哥!”
身后接连传来惊呼,却统统被为首之人作势压住。
老鸨这才停下杂事,两指捻起那个锦袋,掂量了一下。最终,在众黑衣人不耐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京畿,雍侯府。尔等,自便。”
也不看那十几道杀人的目光,老鸨慢悠悠将锦袋收入怀中,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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