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讲一个古书，故事是说，千万不哟轻易开玩笑。”

    “哦，还有这样的故事？不会是你临死瞎编的吧？”牛头仙表示怀疑。

    虎头仙怒道：“闭嘴，耽搁我听故事。王兄弟愿意讲什么就讲什么。他还说过妖精也能成仙，当佛主呢。不过那个《西游记》里的虎妖，牛妖，可都不是好人，这个可十分不好。下次的故事，我们一定要当好人。”

    王意笑道：“一定一定。”

    白衣仙洋洋得意，“哈哈，那个《聊斋》里的故事，我们狐狸可都是好人啊。”

    其余二妖笑道：“狐狸精的确是好人，可那些都是女狐狸精啊，你可是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妖打了一会儿嘴仗，终究敌不过听故事的兴趣，片刻就安静下来。

    王意就开始讲了一个不要开玩笑的故事。

    历阳县有一个老妇人，心里善良，时常做好事。有一天看到家门口有一个年轻人病倒了。就把他扶近了家门，养了十来天，听了大夫，等他的病养好了，才让他离开。

    少年十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临走就告诉她，让她每天去县衙的门口去看看，要是县衙的门口的门槛上出现了血迹，就表明有大难临头，就要登山避祸。

    老妇人听了之后，每天早晨都去县衙的门前去看一次。

    时间久了，看门的一个衙役就觉得奇怪，就问老妇人原因。老妇人就如实相告。

    衙役觉得好笑，劝她不要相信鬼话，看到她不听，每天仍旧来一次，有一天，就开玩笑，在门槛上摸了鸡血。

    老妇人看见门槛有了血迹，立刻带着家人和养的鸡鸭上了山。过了一夜，第二天发现整个历阳县变成了一个大湖。

    三个妖仙都听糊涂了，王意讲完了，他们还想听下面的故事。

    王意笑道：“下面没有了，太监了。”

    虎头仙听了，瞪眼道：“看到没有，你们以后不要和我开玩笑了。要是那个衙役不开玩笑，不涂鸡血，整个县城就不能被淹。”

    “不对，不对，要是那个衙役不开玩笑，那么那个妇人就躲不过劫难，会死，因为湖水那天肯定回来。”

    牛头仙摸了摸脑袋，十分迷惑，“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啊，王兄弟，你说，他们谁说的对？”

    王意笑道：“都对，都不对，这个只有天知道了。”

    三妖越想越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