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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雪人

    人心乱的人都走了,先是王凝兰和杜子美,随后是:心中有些失落,罐儿匆匆的赶了回来,却也连夜送了回去,本来热络的院子一下子就静了,平静倒也好,可是这次却没有了罐儿陪着自己身边度过那比数九寒天还冷的空寂了,等到人都走了,才愈加想念起罐儿来了。首发

    慢慢走出了自己的院子,她是今早赶回来的,以前都要三天才回来,这次却只一个晚上便赶回来了,或许心中当真有一个愿望,还想再见见他,那个和若宇十分相似的书生,自己明白,他走出了福缘客栈,便与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的牵连了,或许他日再见,他会是列队前行的官员,而她却还是那个一身铜臭的商贾,那么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便更加遥远了。

    那个小心翼翼的扶着王凝兰的人,让自己平静了好多年的心底生出了异样的波澜,这点就连罐儿也看出来了,所以罐儿对他充满的敌意,所以罐儿愈加小心翼翼的讨她的欢心,其实罐儿没必要如此的,就算她福玉娘再怎么变,罐儿在她的心中永远都会是最重要的那人,是自己要用生命保护着的人,这么多年,虽无血缘,却更胜亲人的依赖----其实,她本没有人前表现的那么强大,只不过若她弱了,便不可能为罐儿撑起一片温暖的天空。

    打开房门,竟慢慢的走到了杜子美他们的院子里,迟疑了一阵,福玉娘微微笑了,轻声告诉了自己:“福玉娘你怕什么,这里全都是属于你的地方,要去哪里是很寻常的事情,想去就去吧,你不是个会压抑自己的人。”

    这样说了,心中就有了底气,几步就来到了杜子美地门前,他才走,这房门也没有落锁,伸手推开,人去房空,少了活着的气息,也就失了暖意,福玉娘只觉得扑身地寒意,哆嗦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杜子美是个整的人,房间里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地上光洁如鉴,桌上纤尘不染,连他睡过的床铺也是完美如初。

    不过福玉娘看见那床的候,还是愣了一下,那床上竟然还铺着一件男子地长袍,沿着入睡的方位,平整的铺装那里,就好像是这房间地主人睡在那里一般。

    福玉娘慢慢走到了床边,看着这长袍,是最适合杜子美的那件白袍子,心中一动,喃喃自语,“他为何要留下这衫,莫不是当真不喜欢了?”

    伸手捧起,一方纸张从棉袍内里落出来,翩飞落地,福玉娘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棉袍,弯身捡起上地纸,上面却是一排排俊逸飞扬的字迹:

    初见淡若水,再见心已,奈何身非己,总是不解情。

    为徨。为谁难。谁能懂我。念我?

    此去分隔两处。若他日街头偶遇。你还会认出我。可还会用那样地眸光凝视?

    福玉娘手中地纸张落。这些不过是毫无章节地散乱随笔。不过却懂。杜子美指得是自己。何谓身非己。不过都是借口。再次捡起那张纸。福玉娘收起了杜子美地衣衫。转身走出了这间房。

    把手中地纸张一点点撕成碎片。抬高了自己地手。有风吹过。那纸片随风纷飞。最后手中一片也没剩下。抬步。背着纸片地方向走出了这日益空冷地院子。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不过只是总绕在她身边地人变成了更小一些地栓柱。他愈加地聪明伶俐。穿着小厮地衣服。倒也是个娴熟地好帮手了。再看他穿着锦袍之时。又会是个有鼻子有眼儿地富家少爷。

    雪后闲着地时候会跑到她院子里堆雪人。总会堆出四个来。两个大地、加上两个小地。他会在那两个小雪人地身后用他还有些丑地字迹写上张栓柱和司徒罐儿。然后在其中那个略微纤细一些地大雪人身上挂上福姐姐三个字。可最高大地那个雪人却从来什么也不写。

    一日又见栓柱挂字条,前来扫雪的杂役好奇的问出了一直以来大家心中的疑问,“栓柱,那三个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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