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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章 暖春

    就是年了,虽然今年的福玉娘给了所有的人都不同觉,可这年她却照例和大家一起过的。

    栓柱带着浓浓的失望,司徒罐只那日匆匆的回来了一次就再也没见,敖鄂上次来的时候被他堵了个正着,栓柱曾问过敖鄂年的时候能不能见到他,敖鄂只是笑着摇头,他说他有奇怪的感觉,该好生的打理一下自己的家业,他还说了,也许不久之后,栓柱会有一个父亲。

    虽然栓柱不明白敖鄂话里的意思,可他却在听了敖鄂的话之后几天晚上没能好好的入睡,那样的敖鄂居然充满了栓柱一直渴望着的如父般的慈爱,可再回神,细细咀嚼,敖鄂那天的神态却让栓柱感觉到深深的恐惧,那口气,竟和爷爷临死之前有着一般无二的相似。

    这个年,坐在一起的人只杜子美是开怀的,福玉娘头上戴着他给的绢花,满头青丝之上,也坠着他给的绢花,所有的人都夸说福玉娘的美,那花也只她能戴,才能衬托出那般清新脱俗的美感来。

    福玉娘出奇的沉默,她低垂着头,若不是还捧着茶碗,旁的人或许会以为她已经睡了呢。

    栓柱满脑子都是敖鄂和司徒罐,旁的人却都看出了福玉娘脸上浓浓的阴靈,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开,也都纷纷的担心了起来。

    待到吃完了饭,福玉娘率先站起了身,沉稳地说道:“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这一年多谢了各位帮着打点,我回去后,你们好生热闹一会。”随后就回房了。

    杜子美见福玉娘脸色不好的离开,他也跟着起身,到了无人之处,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了福玉娘的手,小声的问道:“玉娘,最近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好像有很多心事?”

    福玉娘低垂着头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的说道:“若是你坚持了十年,才现自己的努力不过都是谎言,你会怎么样?”

    杜子美一愣,随后摇摇头,轻声说道:“人生本就处处都是谎言的,活着哪日不见谎言,只要你自己快乐就好,是谎言又何妨。”

    福玉娘沉默了一阵。随后仰起头。对着杜子美淡淡地一笑。“你终与我不是同样地人。好了。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再过不久就要春>了。年后账房那里还是把陆先生请回来。你全心放在功课上好了。”

    “别。玉娘。我只要晚上读书就好了。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晚上背书。白天做事。若白天不让我做事。我怕一时打乱了作息。恐到时候晚上也无法读书了。”

    福玉娘扯了扯僵硬地笑脸。随后淡淡地笑了:“也好。随你。”

    杜子美这才开怀地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没了账房地营生。短了账房那里地收入。他就没有能力去春香楼了。他地枕头边还有上次买回来地红花。他想送去。可一直没有机会。不过客栈里常常会有关于王凝兰地消息。所以他知道今晚王凝兰在敖鄂府中。

    有传闻敖鄂近半年活动十分频繁。似乎进行着什么大事一样。还有人传说敖鄂把自己手下最精明忠心地门客都分散到各地地商铺中替代了原本做得好好地管事。当然有一些对此颇有意见地。可是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杜子美自然知道为什么没人不服。那种活剥人皮地事情太过悚然。相信没有几个人敢去挑衅了敖鄂会不会再重演一次那样血腥地场面。

    不过他想到此刻王凝兰在敖鄂那里就不舒服,王凝兰对敖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知道的,可因为这几次的接触,他渐渐生出了糊涂来了,说不清楚哪里是虚情,何处是假意,可若都是假的,自己对王凝兰来说,比不得敖鄂来得有用处,难道是她看中了他定会是状元之才才会如此,这样想了,原本沸腾地热血渐渐冷却,或许还是福玉娘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女子,她不认识字没有关系,他会教会她,这样想了,杜子美地心情又舒服了起来。

    回了房间,福玉娘躺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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