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地说：“不告诉你！”

    常鸣唾了他一口：“小气鬼，你快说！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能帮到我什么？”

    有了新的形体，小智的表情也比以前丰富多了。不过这也是常鸣自己的脸。常鸣看见自己的脸做出种种自己绝不会做的表情，感觉非常古怪。

    小智扭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也说不上来。”

    “啊？”

    “我自己有感觉，但你要我说，我说不上来。精神力有提升，还有我的本质……”

    小智说得很慢，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迷茫，说得时断时续，的确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的样子。

    他停顿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突然一个转身，身体消散成无数的光点，出现在常鸣的面前，就像一条星河一般。

    他在常鸣脑海里说：“我告诉过你，这是我的真实形态。”

    常鸣点头。

    小智说：“升级之后，我的真实形态出现了一些变化，里面有一些气体状的东西，变成了实体。有一些原本就是实体的东西，聚合在了一起。”

    常鸣仔细观察，果然发现，这条光带比上次见到的时候璀璨了许多。

    他挠挠头：“这是什么变化？”

    小智犹豫着说：“算是……成长了？”

    常鸣喜道：“成长了，成长了就好！……不过这样说起来，你现在难道还是幼体状态？”

    小智“哼”了一声，常鸣啧啧了两声：“原来还是个小朋友……小朋友，你要是成熟了，会是怎么形态？”

    小智怒道：“小朋友你一脸！……将来的事，我怎么知道！”

    他恢复人形，常鸣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摇了摇头，心想，不知道未来的形态是什么，也就是说，他连自己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

    永恒纪元的人工智能，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他望向面前的灵魂水晶。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程度，所以才会如此供养灵魂水晶，以求将来打开那扇最终极的大门吧……

    灵魂水晶幽幽地发着紫光，常鸣点头说：“正好，趁现在这段时间。配合灵魂水晶。给你做一个身体！”

    说着，他一伸手，已经站在了机关房中央。

    小智的眼睛陡然一亮，问道：“你要给我做什么样的身体？”

    常鸣摸了摸下巴：“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

    小智毫不犹豫地说：“要能飞的！速度快的！力量大的！不容易坏！”

    常鸣看他一眼：“行了。你客气一点。我只是个中级机关师。做不了那么完美！说起来。你升完级，比以前活泼多了嘛，啧啧。也幼稚多了。”

    小智唾他：“幼稚你一脸！”

    他知道自己有了一些变化，很清楚这变化从何而来。

    一直不紧不慢的常鸣，因为他的消失而着急，拼死进入水晶遗迹完成任务，要用升级机关天书来惊醒他，又把给他制作身体的事情放在首位……这些事情，让小智不由自主地对他感到了亲近。

    如果说以前更类似主仆、使用者与人工智能的存在，现在这种感觉，已经像是朋友或者亲人了。

    他冷哼了一声：“……行了，你看着做吧。我勉为其难地用着，反正将来你能力增强了，还是要给我的身体升级的。”

    常鸣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突然问道：“变形天翼如何？”

    “变形天翼？”

    小智愣了一愣，说到身体，他下意识地就觉得是像常鸣一样的人型。不过想一想，要一个纯人形有什么用？既然是以灵魂水晶为依托，把“灵魂”注入身体里，那一个多用的强大机关当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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