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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逼婚被迫离寡母,遇困境始知亡父讯

正是我,苏夫人,我,那苏夫人不待她说完,便道:知道了,进转身便进门去,媒婆得意的看了粟妈一眼,粟妈敢怒不敢言。那媒婆待苏夫人进门后,指着小姐对粟妈道:你瞧,你们家姑娘都出落成得多大了,你还拦着我,你们家夫人是个冷性子的人,不是我热心,还有人为这姑娘考虑了,转头问粟妈:我没记错,你们家姑娘是叫苏忆荫吧。粟妈不答,反而是苏忆荫接道:是,又反问道:考虑什么。媒婆笑嘻嘻看着苏忆荫道:是喜事,我的姑娘,是你的大喜事,粟妈听了,忙道:不要在这里搬嘴弄舌,快去见我家夫人。媒婆哪里理粟妈发怒,一头笑一头进了屋,实在不知这媒婆是生成的笑脸呢,还是凡做了媒婆都得这么不停的笑。

    媒婆进了屋,粟妈忙跟上,外面苏忆荫迷惑不解,茫茫惘惘问道:粟妈,为什么那人说我有喜事,我有什么喜事。粟妈忙道:小姐,你别理她的话,她是西街有名的疯婆子。苏忆荫听了,想了想,点点头道:哦,那她说的话便是疯话了。粟妈听了忙道:正是,全是疯话。苏忆荫仔细的想了想,又急道:那娘怎么让一个疯子进屋里去呢。粟妈便道:小姐,你就在外面,我进去帮夫人把那疯婆子赶出来。说完便进屋去了,留苏忆荫一个人在那里冥思苦想刚才的话。

    粟妈才进屋,便见张媒婆站在屋内,对着苏夫人神情亢奋,表情夸张,眉飞色舞不知说些什么。苏夫人端坐在屋内一张椅子上看着,任这媒婆说得天花乱坠,始终一言不发。粟妈站到苏夫人身边,听张媒婆正说道:年纪也是大些,可是长相,那张媒婆本来说得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看见粟妈进来,反而迟疑顾忌起来,原来方才苏夫人一人在时,媒婆因知这位夫人生性冷淡,对街面市镇上的事情从来就不关心,所以才敢信口开河,料到说得再离谱些,这位夫人也是不知的,难道现查去,只等说动了心,主人家当场应了这门亲事,事后便有出入,她不认谁又能拿她怎么办,终没有为了说媒不实,送官法办的,不过听些怨气话罢了。这时见粟妈进来,知她是个常到街面,知情知底的人,便收敛了些道:若说长相呢,他有一只眼睛不太好使,可是夫人放心,不是全瞎,东西只要放在鼻尖前还是看得见的,其他的。媒婆望见粟妈似笑非笑,等着看她笑话,索性横下一条心,打开天窗说亮话,道:我向来是个诚实的人,况这说的都街坊间的亲,又有谁不知道谁,我也不好骗谁,想必我说的夫人也都是知道,那王夫人的侄子除了麻子脸、大小眼、长短手、罗圈脚、背带罗锅外,身材虽不算七尺男儿,五尺身材有多也算是短小精悍呀,况人都说男儿无丑相,只要情性,说到情性,张媒婆又抬头,见苏夫人听了刚才的话,既不发怒也没现出厌烦表情,只冷冰冰的看着她,媒婆没了底气,暗暗吞了口口水,继续道:情性虽然有些急燥些,但也相处了两位夫人,只是这两位夫人命不好,都早死了。但经过事的,才会更会心疼人。夫人是没见着,他那第二位夫人死后,他哭得多伤心,托我替他物色一位新夫人时说了,无论是谁一定当天仙宝贝一样疼。这不是福气,也是缘份吗。其实粟妈一听见这回说的是王夫人的侄子,早就忍不住了,只因夫人在场不好发作,忍到她说完,忙接口道:原来说的是王镇长在乡下的那位侄子吗。不等张媒婆接话,粟妈连珠炮,不带停歇的说道:那位长样不齐整不用说,人人都看的见,更兼心眼坏,脾气暴戾,自私小气,在他家干活的长工,三年下来,不但一个铜板不得,反而欠下他的债,长工和他理论,他仗着自己姑夫是镇长,强安一个外乡人私自离开原籍的罪,将长工扭送到官府里,其实那人就是镇外山里人,到镇上做长工,怎么能算是外乡人。他那瞎了一只的眼睛,便是那位长工被官府抓去时,拿石头砸伤的。也是天该报应,其实打得不重,但一直流脓不止,到那只眼睛全瞎了才算完。粟妈说完,张媒婆正要辩解,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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