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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失魂到边城,赵将军催粮打官司

    司马玉在屋内懊恼自责了大半夜,才胡乱倒在床上歇下,第二天早上觉得头痛难忍,好像有千百根针在扎他的脑袋,他也正好借机不去想昨晚的事。走到外面,小二哥见他失魂落魄的只管走,忙起身拦住,讨好地笑道:“客官,这么早就着急赶路呀,烦您先把店钱算一算。”“店钱?”司马玉上下摸索了半天,到底没找出一个铜板来,需知他出门是从来不带钱的。

    小二哥昨晚睡得正香,却被人吵醒来开门,本来就憋着火,如今见司马玉没钱付帐,便一齐发作道:“客官,别找了,什么金银宝贝收的这么隐蔽,我们小店也要不起,不过二十文,有时快给我,没的耽搁了客官的行程。”司马玉好像一夜之间变傻了,也不知道辩解,也不知道想别的办法,只管满身上下翻来覆去的找,惹的店里的客人都望着他。

    那小二哥越发奚落得难听了,门边有位客人听不惯,起身喝止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他不过是一时忘了,就算在我们账上吧。”小二哥见有人肯替司马玉付账,马上像打发叫花子似的赶他出门,司马玉也不计较,依旧向门外走去。

    方才说话的是一位剑眉朗目,气宇不凡的年青将领,带领着七八个随从坐在店里,看见他过来,并未现出倨傲和鄙薄的神情,反而点头一笑,司马玉看着他,也是自失一笑。店小二在后面啧啧连声道:“生得倒有模有样,却是个无赖之徒。”这话正戳着司马玉的痛处,他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年青将领瞧他神色恍惚,倒露出几分担心的神色。

    一路上如行尸走肉,被人撞着了也不知道,休息吃饭也不记得,恍恍惚惚的走了一天,夜幕降临,司马玉才算赶到了边城。城内的灯火依次亮起,他站在热闹喧嚣的大街上,周围是士兵们三五成群,兴高采烈的从身边走过去,耳内听见别人的言谈笑语,自己却只管麻木不仁,拖着无意识的步伐向前走。捱到了街尽头,稀里胡涂的拐了个弯,见到一所高大的房子,突然停下来,不肯走了。

    门前军士守备森严,见他呆立不动,都喝道:“此乃都督行辕,闲人不得靠近。”司马玉怔怔上前道:“我要进去找我爹。”军士们都笑起来,道:“哪里来的疯子。”正在说着,一位沉着稳重的将领从里面出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守卫头领出列道:“报告朱将军,有一个傻小子在门前胡闹,我们正准备赶他走。”朱将军点了点头,道:“大战在即,凡事都应更加小心。”方欲进门,突然快步趋前,扯住司马玉的手,欣喜道:“公子,你总算来了。”

    原来这朱将军正是朱岷,朱岷等人那天是怎样从蒙古人的袭击中突围的,这里不提。只说朱岷将司马玉带到行辕内安顿好后,本欲问他别后情况并苏忆荫的去向,却见他精神不振,面色潮红,想起方才拉住他时,就觉得他手心发烫,忙叫人传军医过来看视。军医仔细替司马玉诊过脉,说是感染风寒,并无大碍。这时曾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朱岷便叫曾儿好生照顾司马玉,吩咐军医赶紧煎了药来,自己亲自去报告都督。

    司马成正在议事厅上和众将领商量后日出征之事,听朱岷进来悄向他说了外面的事,心里虽然着急,但一直到商议结束,才急急的去看司马玉。看见他生病躺在床上,不由又心疼又气恼,走上前摸着他额头滚烫,暗骂一声:“孽障!”从曾儿手中接过冰水绞过的手巾敷在他额上,司马玉身子动了动,喃喃低语道:“荫儿,对不起,是我错了。”司马成听了这些话,立即板起脸来,抬头注视儿子良久,才对曾儿道:“好好照顾公子。”曾儿早吓得战战兢兢,此时如蒙大赦,连声应承。

    司马成出来后,叫人唤朱岷到议事厅来见他。等他进来,司马成示意他坐下,问道:“朱岷,我这几天都没有问起你们在路上的情况,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朱岷忙离座,拱手谢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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