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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庭院,重提往事几多辛酸

    司马玉突然举止失常,冲出了屋子。屋内老夫人和众位夫人面面相觑,老夫人更是急的捶胸蹬足,白发颤巍。

    格敏特失魂丧神般望着屋门口,想起司马玉最后充满怨怼的话,“蒙古公主,你是蒙古公主。”身子不禁发抖颤粟。

    突然,老夫人站起身,手指着格敏特,颤巍道:“你,你平素是怎样待这孩子的。成儿已给你累死了,玉儿是他唯一血脉,你做娘亲的既不教导他,也不关心他,以至他行为颠狂。你,你,你出身未开化的蛮族,总也应该知晓如何为人母亲吧。”老夫人说到激动处,老泪纵横。

    格敏特听到老夫人痛心疾首的斥责,脸色愈加苍白,身子摇晃立足不定。强行镇定心神,含泪禀道:“请老夫人息怒。这都是媳妇才德疏浅,没有将儿子教导好,才有他今日的目无尊长,任性妄为。恳请老夫人不要伤心动怒,倘若因此事伤了身体,媳妇罪衍深重,再无面目见玉儿父亲。”

    老夫人听她提及司马成,怒火平抑下来,却更添了伤心。众夫人都出言劝慰。大夫人道:“老夫人不用担心,玉儿平时极为孝顺听话,待我派人将他找回来。咱们慢慢跟他说道理,他自然会明白,长辈们都是为了他好。”

    老夫人点点头道:“好吧,你派个妥便的人去寻他。他肯来便来,不愿意来,也不要强逼他。”

    格敏特主动道:“老夫人,让我去寻他吧,顺便跟他好好谈一谈。”

    老夫人不肯,道:“你去找他。找到了,又能谈出什么来。”

    大夫人见格敏特十分为难着急,劝说老夫人道:“知子莫若母,老夫人,你就让四弟妹去吧。我这里都是年青侍女,只怕她们不敢得罪主子,敷衍了事,多半劝不回玉儿。”

    老夫人默不作声。格敏特已知得到允许,屈身向老夫人道谢,又向大夫人投以感激的眼神。转身向外走,经过那妇人身边,低声对她道:“你随我一起出来,我有话要问你。”那妇人便跟在格敏特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院中风越刮越大,天空乌云聚积,映衬着星月隐匿的夜空更加暗黑。格敏特带着妇人与众侍女,一干人沉闷的走向府中住处。突然暗空中扯起一道闪电,天空遽亮骤暗,看来有一场暴风雨欲来。

    来到院门口,格敏特望见司马玉的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知道司马玉没有回来。她吩咐青儿:“快带人去找公子。”自己带着妇人走进屋内。

    屏退所有侍女,又叫人将屋门关上,格敏特才开口问道:“你是甚么人?”其实她已猜到妇人身份,如此发问,不过是谨慎确认。

    妇人独自面对格敏特,比先前镇定了许多,答道:“回夫人的话,我是牢头刘诚的女人。”

    格敏特点点头,道:“这些年你们夫妇二人景况如何?当年苏将军之事,多亏你们无私相助…哦,对了,那个孩子,后来给刘诚抱回去了,现在她也应该长成大姑娘了吧。要是她还没有找婆家,我可以帮她物色一户好人家。”

    妇人唯唯喏喏,终于嗫嚅道:“夫,夫人,那孩子,那孩子,缘法很好,一直都跟在夫人身边呀。”

    格敏特惊奇道:“一直都跟在我身边,是谁呢?”随即笑道:“你当真苏忆荫是当年那个女孩吗。我告诉你,她不是的,你认错人了。”

    妇人忸怩不安道:“夫人,不是的,忆荫姑娘就是我妹子和妹夫,送进天牢,换出苏小姐的女孩。”

    格敏特听她说的离奇,自然不信,道:“当年你妹子和妹夫忍痛割爱,愿意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送入刑部大牢,换出苏瑾大哥的女儿。我们都是十分敬佩,也不忍心当真断送孩子性命,连累他们夫妻惨遭丧女之痛。那孩子在苏夫人出狱前,已由她亲手交还给你丈夫。难道你竟不知道吗?”

    妇人想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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