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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百十六节 司法院新制愁百官 道法之说重现中原

护。像董志宁这样的名状应该知晓徒取刁名无益于事。同样的证据同样的律条还怕他董志宁真能把黑白颠倒了不成?亦或说咱们的检察官比不了那些刀笔讼师?”

    给符晓秦这么一激傅以渐立刻就来了劲。只见他涨红着脸一个抱拳向上司保证道:“大人放心。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办好此案绝不让一个凶手逃脱惩罚辜负朝廷的期望。”

    然而符晓秦却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傅以渐肩膀道:“朝廷期望的是一场公正的审判给嫌犯以法律制裁来彰显我天朝律法的严明与公正。如果只是想惩治凶手那根本不需要我们与董志宁等讼师对簿公堂。朝廷只需派上十来个刽子手就一切都解决了。傅大人我等在上公堂前还是该先好好想想我等检察官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符晓秦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让原本内心不服气的傅以渐陷入了沉思。事实上像傅以渐那般认为此次审判只是走个过场让董志宁等讼师为嫌犯辩护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的大有人在。在中华朝的百姓看来忠就是忠奸就是奸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官府衙门的断案不容质疑只有存有冤情的案子才需要辩护。可而在人们的眼中无论从哪儿个角度看来刺杀皇室一案都不存有冤情一切都是铁证如山。老百姓实在是搞不明白这样的案子为何还需要请讼师为那些贼子辩护。而相比那些看热闹的寻常百姓来儒林人士对朝廷让讼师为刺客辩护一事反应更为强烈。为此儒林方面还分出了不同的派别在各地的报刊上就此事展开了旷日持久的论战。这其中既有支持讼师的也有口诛笔伐的不过更多的人表现出的则是迷茫与不解。

    在此各色派别之中梅文鼎无疑是一个坚决的反对派。作为帝国科学院最年轻的学士在梅文鼎的心目当中已然逝去的贤亲王是位学富五车的学者是位和蔼可亲的良师。因此他一直以来都对司法院缓慢的调查进程心存不满更不能接受有人为害死贤亲王的凶手辩护。此刻整理着杨绍清身前留下的笔记与资料一种莫名的悲伤与愤慨又从心中油然而生使他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梅文鼎的这声叹息引起了一旁胡克的注意。眼见自己的同事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唉声叹气这位来自英国的年轻学者当即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关切的问道:“梅你怎么了?又在为杨亲王的事伤心吗?”

    “殿下才学过人为人谦和却突遭奸人毒手。而今殿下的冤屈非但没有得到伸张竟然还有人要为那些奸人上堂辩护你说这事上还有公理吗!”梅文鼎抽了一下鼻子愤愤不平道。

    “可是讼师为嫌犯辩护这事很正常啊。一场没有辩护的审判是不公正的。”胡克想了一想严肃的说道。他实在搞不明白梅文鼎为什么会认为有律师做辩护是一件不公正的事。在英国这可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了。

    “公正?难道为凶手开脱罪行也是一种公正吗!”梅文鼎白了胡克一眼不屑的说道。

    早已习惯梅文鼎犟脾气的胡克并没有在意对方不友善的口吻与表情。其实相关的问题其他中国人也这么曾向他问过。甚至还有人在报纸上公开与他的老师玻意耳就中国人所谓的“十恶不赦之罪”是否需要辩护展开过激烈的辩论。因此面对梅文鼎赌气似的质问胡克只是心平气和的劝说道:“梅对于杨亲王的死我也很难过。这是世界科学界的巨大损失。可是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像你们中国古代的哲人慎子说的那样。‘不引绳之外不推绳之内不急法之外不缓法之内。守成理因自然。祸福生乎道法而不出乎爱恶。’我们应该理解朝廷按照司法程序也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法道’办事。”

    眼见胡克原封不动地将战国时慎子的话照搬给了自己梅文鼎惊讶得当场就楞在了那里。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位碧眼同僚那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及这些日子以来报纸上充斥的“道法之争”。梅文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惊奇了。

    原来董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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