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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欢若平生,喜之不尽 帝业八

    口中呼出的白气与夜雾缠在一起,如梦似幻。

    身下鹤羽长梗又软又硬根根撩神,欲罢不能。

    她眼前俱是雾,俱是水,朦胧间好似能看见伏于案上的自己是何等娇滟诱人,撩人心魄。

    如冬梅一朵,傲雪独白,蕊中一点红。

    他的醉意将她一道浸染,他狂野的动作将她变得同样放荡。

    就这么一夜,一夜而已。

    若是从此再不能见,若是从此身侧俱留他人,为何不能趁这一夜

    疯狂一次。

    他长指滑下去,抵在潮润微颤的窄口处,浅浅挤入,指节顶着她,圈圈摩娑,她的手攥紧了华贵长羽,低低泣出声,腰间弓起来,口中胡乱求着他。

    他抽指而出,俯身,带着湿意的指尖缠上她的胸,将她蕾尖一道润湿,听着她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却是不停,于背后将她抬起,偏头侧身,去咬她。

    她由泣转喊,抬手去按他的头,五指尽数没入他的间,抵着他揉着他,不知是让他停还是不要走。

    月色拍过枯树枝丫洒下来,映出这一案春色,于冬夜中烫人心肺。

    他终于抬头,眸子黑得吓人,伸出舌舔舔嘴角,转而去衔她的唇,将她的味道送入她口中,让她同他一道相品相尝。真甜……”他舌推她唇,恋恋不舍地抬头,话中甚显酒劲。

    她面色红得透血。身上浅红之印一片,抬手欲去碰他,却被他箍住双手压在身后,再动不得。

    他低喘,又埋下头狠狠将她咬了几口。疯狂舔噬她最柔嫩的几处,而后伸手去摸案上棋子,滚了几圈雪,夹于指间。

    再探至她身下,指间冰滑棋子拨弄她的蕊瓣,时重时轻,下手不留情。

    她被他折磨至疯,再忍不住。再受不起,下巴仰起,压抑地叫出声来。

    他双眸闪烁不已,寒夜中额角迸出汗粒,哑着嗓子低声道:“这就受不住了?可见遂阳宫中地那些男人们……啧……”

    她的脚趾如睡莲之瓣,尽数蜷起,伸手去掰他的肩,红唇吐气不休,身上寒热交加,听着他的话却无力驳出口。只盼他能救自己于这一场大火之中。

    他低了眼,盯着她身下,眼里的血丝越冒越多,面色似野兽狂捕之前那般傲然隐忍。两指微微一动,将那枚棋子抵入她里面。

    雪白地棋子没入她浅粉色的润口内,冰凉之感瞬间将她焚烧灼燃,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只觉浑身如水似火,水不能干火不能灭,生生受不得。

    她扯着他的嘶喊出口,玉足缠至他身后。将他的腰往身下抵。

    从不知**可以如此强烈,从不知自己能够如此狂荡……

    口中之音已不能入耳,满面潮红之色与雪相映成辉,艳的艳冰的冰,石桌案上,云烟红雾娇涟画一副。

    他便是那作画之人

    指过之处。处处成色。他的熟捻他的野,让她烈然盛开绽放。世上再无旁人能将她身心撑至此开,再无旁人能让她心甘情愿被折磨。

    棋子凉意渐被她噬。

    推进勾出,反反复复,他狠着劲让她喊让她泣,让她欲求却得不到。

    他是醉了,可她地身子她的声音,让他更醉。

    醉亦成疯,愿此夜永无止尽,愿他疯不成魔变成狂,愿她同他一道疯,一道狂。

    她仰在青白鹤羽长氅之上,身上红印点点,胸前两朵傲梅美不胜收,窄细的腰枝轻轻款摆,唇透紫,齿雪白,口中之气香甜万分。

    他真的……

    再不愿放手!

    不愿把她让给旁人,不愿她这模样被旁人看见!

    酒劲冲头,见她愈美就愈想折磨她,将她折磨得生生死死不得休,此生只念他一人。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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