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二.
么说,你也应该富起来啰”
海男摇摇头,望着龚彪俗不可耐的面孔,心中一股火直往上冒,但他压制住了,他心里惦记着借钱的事。但他仍然觉得龚彪的变化太大了。
海男清了清嗓子,说:“龚彪,今天约你见面的确有一事相求,我……”
龚彪故作惊讶,说:“说那么难听干吗?大家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
海男点点头,说:“我母亲得了急症住院,需要一大笔钱,我没有存款,又一时筹不上费用,所以请你出来商量商量,看能否帮我筹措一下……”
海男很艰难地说出这些话,脸都涨红了,他很无奈地望着龚彪。
龚彪沉默片刻,说:“缺多少?”
海男说:“前期手术费就得30万……”
龚彪沉吟片刻,说:“你让我想想……我手头一下恐怕拿不出这么多现金,再说钱都捏在我老婆手里……这样吧,明天你听我的消息,我找另外两个朋友试试,他们手里有钱。”
海男这才舒了一口气,说:“太感谢你了,那我明天等你的消息。”
两人分手之后,海男满带酒意地回到了宿舍。
海男躺在床上,想起龚彪的话,想到龚彪转业后如此大的变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再想如果龚彪能够找朋友借给他钱,他立即将母亲接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龚彪打来的,说借钱的事没有问题,他刚才找了那两位朋友,都说没问题,明天晚上老地方见面。
海男心中的一块石头一下落地了,他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妈妈呀,您有救了,您等着儿子来接您吧
第二天海男照常上班,大概在上午10点左右,龚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塞给他一张单,说,有一个朋友是搞加工贸易的,一批货要出去,排了好长时间的队,都被压下来了,要海男通融一下,尽快通关,最好今天就能通过。
海男问:“是一批什么货?”
龚彪说:“好像是加工好了的蓝湿牛皮制品吧。”
海男说:“我去查一查再说。”于是海男拿着龚彪给的单证,找到经办关员小苏,让小苏查一下这批货柜的情况。
小苏平时对海男十分敬重,俩人爱打球,爱下棋,爱爬山,非常合得来,副科长平素从没因自己的事找过他,自然满心欢喜。
没想到,就在小苏上下串联的半小时工夫,这批停滞在海关一个月的货就通关了。
龚彪当时感激不尽,说晚上一定要请海男与小苏吃饭。小苏说他晚上有场围棋比赛,去不了。龚彪上前去与小苏握手,顺势塞到小苏手里2000元,小苏愣了一下,连忙推谢,但龚彪紧紧握住小苏的手,小苏挣脱不了,顺手就把钱装进口袋里去了。
龚彪给小苏钱的事,海男不知道,他也想不到小苏会收下龚彪的钱。海男对小苏的哥们儿义气,心里好一阵感激,可是静下来又想这个龚彪,真是见缝就插针啊,昨天刚说借钱的事,今天就替人来说情通关了。可是海男怎么也不会想到龚彪在急着通关的企业老板那里索取了多少好处费。
海男想到这些,心里感到沉甸甸的,很压抑。
晚上八点多,海男到了与龚彪见面的地方。
龚彪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令海男心里一怔,他总感觉龚彪的笑脸背后有一种让他摸不透的东西。
龚彪热情地让海男坐下,要了许多菜,还要了一瓶五粮液,边说边为海男倒满了玻璃杯,海男说:“我不喝白酒……”
龚彪说:“你拉倒吧,在部队的时候,你我偷偷喝二锅头的事,被班长狠批了多少回?真是,到了海关连性格都变了,来,别拿谱了,干杯”
龚彪端起杯,用一双猎人一样的目光逼视着海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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