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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二十二.

男似乎一下被这双眼睛控制了,无奈地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将一大杯白酒喝了下去。

    几杯酒下肚之后,海男有些飘飘然了,内心积压已久的伤感和痛苦,似乎都随着酒劲涌上了喉咙,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对龚彪述说起来:“阿宝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打小就感情好,阿宝的父亲,你知道是谁吗?”

    龚彪用猎人的目光一直看着渐渐入醉的海男,龚彪摇摇头。

    海男说:“阿宝的父亲大觉是海关关长,江铁岩是他的爱将,江铁岩是了不起的缉私英雄,破了好几个大案要案,走私分子对他恨之入骨,处处都想找机会报复他……阿宝死得好惨”

    海男说着哭了起来:“我母亲病了,我这个当儿子的,没有钱为母亲治病,眼睁睁看着医院把我母亲手上注射的针药拔下来,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拼死的心都有了,我这心里难受啊……我想告诉大觉舅舅,让他帮助我想办法借钱,可是我不忍心啊,他刚失去了阿宝,一家人痛苦悲伤得让人触目惊心啊再去麻烦他们我还是人吗我?他已经把家里的积蓄全给我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向他们伸手”

    龚彪看着泪流满面的海男,心里一下明白了海男找他借钱的全部原委。

    龚彪也激动起来。于是,他自己猛喝一口,又给海男倒了一杯,海男翻着白眼又把它喝了,嘴里还不停地说:“你的朋友,怎么还不来,我借钱写借条,我就是倾家荡产卖血也会还的你龚彪放心,我海男说话算数……我要救我的母亲,她不能死,不能死啊……”

    海男说着便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进来一个青春可人、身材火辣的**小姐。

    这是龚彪早已安排好的,看到战友的难受劲,他很想改变主意。但人既然已经进来了,他便对小姐使了个眼色,小姐就去为海男擦眼泪,细声柔语地安慰海男。

    海男醉眼朦胧中,看见一个陌生姑娘,这个姑娘的声音,他听起来好陌生,他下意识地怔了一下,含混不清地说:“你是谁,是海关的小红吗?”

    小姐伏在他的耳边娇滴滴地说:“哎,你说对了,我就是小红,来,我扶你去休息……”

    海男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制力,被小姐和龚彪扶到了楼上的客房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海男一无所知。

    龚彪就在海男醉死一般的身躯旁,与那个小姐疯狂地一番**之后,坐在沙发里慢慢插了一支烟,交待小姐一定要到第二天早晨,等海男醒来。

    龚彪走了之后,疲倦不堪的小姐陪着烂醉如泥的海男睡了一晚。

    海男早晨醒来之后,感到头沉重得像一块石头,他好不容易让自己清醒过来,辨清楚了自己此刻是躺在什么地方时,就听见一个姑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大哥,你好厉害,一晚上折腾我好几次……”说着小姐将一丝不挂的身体贴在海男也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小姐顺势伸手去摸海男……

    海男一惊,彻底地清醒过来,他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赤身**,小姐也是赤luo着身体,正在作媚作态地望着他。

    海男以为自己在梦中,但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阿四。

    海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中了龚彪的圈套。他一下冷静下来,起身穿好衣服。

    阿四进来后,数了几张票子,打发小姐走了。

    阿四给海男倒了一杯白开水,说:“一夜风流,感觉如何?”

    不知为什么,海男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恶心,他知道自己借钱已经落入一种意想不到的陷阱了,内心好一阵悲伤。海男长这么大,还没有喜欢过一个姑娘,也没有恋爱过,更没有同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他对自己突然发生的事感到羞愧难当,他没有想到清白无染的自己,就是在这样一种场合下与女人第一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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