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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8章 一门心思倡“学问”

    讲台上,赵兴话题一转,跳到了尊师身上:“天地君亲师----礼法即规则。尊师也是一种法则。尊师重教乃是我们华夏的千古传统,我只希望这个法则与日月一样,亘久不变。

    大家都知道我的老师是苏学士苏子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教导之恩,我念念不忘。我尊敬老师就像敬畏上天、感恩大地、钟爱君王、敦睦亲友一样,不因为时事境遇的变迁而变移,我希望我们这个民族坚持这个法则,不因朝代更替,直至天荒地老。

    我认为这个法则应该是天地间永恒法则,天上的神灵、地上的君王也要尊重的法则----不爱其师,何爱其君?不敬天地,如何忠于社稷?

    今天我的老师不在,但我还一位师长在这儿,我相信许多人已经看到了,但他们或许还没来得及向这位长打招呼,这位就是前执政刘挚刘相公。刘相公道德文章深为我敬仰,我以师礼事之。

    方今,朝廷为政略争执不休,但我在这里不想评价谁是谁非,因为这种谁是谁非我们说了不算,要后人说了算。我只想说: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又曰:达为师。学问,不懂就问,才是真儒。不懂,或不符合自己心愿的的说法就谩骂,就篡改,就排斥,就打击,就鸣鼓而攻之,那是伪儒。

    刘相公的学问文章敢说连州无二,我请刘相公来,就是给大家讲求学之道。大家都知道,刘相公正处于贬谪身份。朝廷法度规定,我不能给他个教谕的职务,但我容许你们自由向这位学问大家求教,我也在此恳请诸位,请诸位同学抱着对学问的敬仰之心,抱着对不加省略的真相的探求之心,忽视党争,多多向世间所有达请教。”

    赵兴说这话,虽然教谕们顾忌党争。不敢对刘挚表态,但赵兴话中那尊师地说法还是让教谕们频频点头。

    刘挚那个激动啊!

    新党人员的特色是什么,那些“规则破坏”自擅长的是迫害自己的老师、谁传授他们知识文化,他们就排斥。就打击,就鸣鼓而攻之。王安石如此、吕惠卿如此、小皇帝赵煦也有样学样,迫害自己的老师苏东坡格外起劲。

    他们说自己“三不畏”:天不畏;百姓的议论不可畏,因为他们“代表了”百姓的利益;祖宗之法也不可畏,所以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貌似“尊孔”,实际上他们尊的是自己篡改的“孔”!

    但身为老师。谁不想经过一场“诗酒之赌”,凭自己地学问文章。赢得一个忠心耿耿的学生,无怨无悔的追随自己到天涯海角,哪怕命运不济,厄运当头,这位学生也不离不弃。

    换句话说,赵兴现在的行为实现了所有读书人心中地梦想,他们梦想自己也有一位这样的学生。这样地同伴?这位学生现在谈礼法。谈尊重规则……等赵兴这番话说完,教授们望向赵兴的目光格外亲切起来。他们的频频点头误导了学生。学生没有许多官场顾忌,心里已开始琢磨,如何在会后向这位曾经的宰相请教。

    刘挚有点感动,他依旧保持着宰相风度,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赞许。赵兴这时已经继续将话题引申下去:“什么是学问?处处留心皆学问。这就要谈到至圣先师----夫子脚下这行铭文了:学以致用、知行合一。

    这两句话怎么理解,我说两个例子:一个是密州邓御夫。

    大家都知道邓御夫出了本农书,比《齐民要术》还要齐全详尽。这是他的学问。真儒一辈子追求什么----立言、立身、立德。邓御夫不光是一个学,他还是一个学以致用地先行。他写的农书就是立言----记录了他地学说主张。

    但这还远远没有终止,我在庆州的时候,曾经依靠他从海外搜集树苗,做了一个草木皆兵计划。这位邓御夫一肚子学问,他把这个学问用上了----在密州他开办了整个河东路最大的皮革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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